肖志遠忙道,“任爺爺,我會一點,但是還沒有找到煉丹用的『藥』鼎,所以這幾顆壽元靈果一定要看護好,等到果子成熟時,如果我找到『藥』鼎,我就幫您煉『藥』,要是到時候沒找到『藥』鼎,你就吃了,延年益壽,呵呵……”
“太好了,志遠,只不過現在壽元靈果果樹生了病,萎靡不振的,只怕果子等不到成熟就要落了,你快看看,你能治好嗎?”任天玄很是苦悶的看著葉子透出枯黃的果樹。
“我看看……”肖志遠走了上去。
肖志遠仔細觀察了一下,看到壽元靈果果樹的樹葉子變得枯黃,邊緣那道金線不再明亮,幾顆壽元靈果『色』澤暗沉,有了萎縮的跡象。
不好,如果再不治療,等不到果子成熟,果樹就要死了。
但是讓肖志遠疑『惑』的是,果樹的外表並沒有發現什麼病症。
肖志遠皺起了眉頭,會不會果樹的病灶在裡面?
想到這裡,肖志遠集中精力,眼睛一熱,兩道白芒『射』出,看向了果樹樹心。
肖志遠的透視眼剛一看進樹心,頓時大吃一驚。
好傢伙,病灶果然在樹心。
只見壽元靈果果樹的樹心竟然有一隻形狀及其怪異的蟲子,正在瘋狂啃食樹心。
這隻蟲子『色』彩斑斕、堅硬的外殼上佈滿神秘的花紋,鋸齒如同鍘刀一般咔嚓作響,很是恐怖。
七彩噬心蟲!
肖志遠大吃一驚。
自己小時候就見過這種可怕的蟲子。
這種蟲子身藏劇毒,是父親當年用以毒攻毒的方法為一些得了不治之症患者配『藥』時的原材料。
江南省地處中部,氣候適中,不出產這種恐怖的蟲子。
父親當年的這些蟲子都是從一名走街串巷的苗疆人手中買來的。
聽父親說,七彩噬心蟲來自遙遠的苗疆,全身劇毒,生『性』十分兇惡,人一旦被咬,會立即順著傷口鑽進血管,快速爬進胸腔,啃食掉人的心臟。
肖志遠沉聲道,“任爺爺,壽元靈果果樹裡有蟲子。”
“果樹裡有蟲子?”任天玄也是一驚,看著肖志遠。
任蘭瞪大了眼睛,驚道,“志遠,你怎麼知道果樹裡有蟲子?這顆果樹比鐵都硬,蟲子怎麼鑽進去的?”
“是呀,小時候我用砍柴刀砍著玩,都沒有傷到這顆果樹。”張清靈說起小時候的頑皮事,那張絕世傾城的臉上透起一抹羞紅。
肖志遠道,“這蟲子不是一般蟲子,來自遙遠的苗疆,是苗疆排名第一的毒蟲,叫七彩噬心蟲,專門啃食動植物的心臟為生。”
有這麼恐怖的蟲子?
任蘭和任清靈驚異地看著肖志遠。
肖志遠接著問道,“任爺爺,您家裡過去來過苗疆人嗎?”
任天玄一聽肖志遠的話,眼神微微一變,驚道,“大約十八年前,我的『藥』坊曾來過一個挑擔賣『藥』的苗疆人,他進來討水喝,除此之外,沒有苗疆人來過這裡。”
十八年前,那位神『色』詭異的苗疆人離開『藥』坊後,任清靈的父母突然得了怪病,身為古武醫道世家傳人的任天玄,竟然費盡心血也沒能救活他們。
小孫女任清靈從那個時候起就失明瞭。
想到這裡,任天玄心裡一沉,難道清靈失明和她父母的去世是那名苗疆人乾的?
這怎麼可能?
自己是武宗級別的古武高手,竟然沒有發現?
那名苗疆人是多麼可怕的存在?
肖志遠道,“壽元靈果果樹中的七彩噬心蟲一定是苗疆人放出的毒蟲。”
“七彩噬心蟲?志遠,你有辦法救活我的壽元靈果果樹嗎?”任天玄老人盯著肖志遠,把希望全部寄託在他身上。
肖志遠點點頭,道,“任爺爺,蘭姐、清靈,你們退出去,七彩噬心蟲十分兇惡,速度極快,只要咬了人,瞬間就能鑽進任的心臟,瘋狂撕咬心臟,直接把人的心臟吃掉。”
任蘭一聽肖志遠的話,臉『色』一變,嫵媚的眼中透出一絲驚恐,道,“爺爺,清靈,我們快退出去吧……”
“我聽見壽元果樹裡傳來響聲,是七彩噬心蟲在啃食樹心嗎?”任清靈雖然失明瞭,但聽覺極其靈敏,白皙的耳根微微一顫,聽見一絲絲奇怪的動靜從壽元靈果果樹裡傳來。
小丫頭聽的沒錯,肖志遠的透視眼看到,這隻恐怖的七彩噬心蟲彷彿感到自己被發現一樣,『色』彩斑斕的外殼爆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