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志遠一聽任蘭的話,很是驚異,道,“松島集團要收購你的公司?他們為什麼要花這麼多錢收購你們的公司?”
任蘭道,“松島集團的目標是那一萬畝『藥』材基地,他們對咱們華夏的古老中醫很感興趣,也許是他們手上有很多失傳的秘方,只有那一萬畝『藥』材基地才能長出很多已經瀕臨滅絕的『藥』材,松島集團如此不惜代價,肯定是想壟斷市場,這個時代,誰站在產業鏈上游,誰才能掌握整個市場。”
這是任蘭的猜測,她並不知道松島集團進入華夏的真正目的。
肖志遠道,“絕不能把我們華夏寶貴的歷史遺產交給倭國人。”
“我知道,就算松島集團用一千億收購,我也不會答應的。”任蘭義正言辭的說道。
肖志遠點了點頭,一看時間不多了,道,“蘭姐,我馬上要回醫院去了,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
任蘭笑道,“好的,志遠,我送你吧。”
肖志遠連忙阻攔道,“不用了,我自己坐車回去,被醫院的人看見不好,呵呵……”
任蘭笑了笑,沒有勉強。
“對了,蘭姐,這個送給你。”肖志遠拿出那條玉石項鍊,送給了任蘭。
肖志遠已經暗暗在這串手鍊上下了簡單的陣法,他知道任蘭經常有應酬,擔心她遇到壞人,這串手鍊能保護她。
任蘭遲疑了一下,接住手鍊戴在手腕上,眼中透著一絲濃烈的情誼,笑道,“志遠,謝謝你,從來還沒有人給我送過這種東西呢。”
“也不貴,就幾百塊錢。”肖志遠笑道。
任蘭笑道,“禮輕情意重,志遠,謝謝你。”
兩個人在文化街口分開了。
肖志遠沒有回醫院,而是直接去了江城第一監獄。
他已經很久沒有見過父母了。
當年父母外出行醫,突然就因為一起醫療事故致人死亡,被關進了監獄。
自己不但傳承了神秘前輩的殘念,還成為濟世集團的古董,現在自己出息了,是時候去看看父母。
肖志遠來到江城第一監獄,給獄警賽錢後,對方才答應讓他探望父母,但是探監時間只有十分鐘。
獄警押著肖仁天和妻子唐慧,從兩側的鐵門中走了出來。
“只有十分鐘時間,注意時間,不要『亂』說話。”獄警一臉陰森,大聲說完,走到了一邊。
肖仁天和妻子唐慧一看到對方,兩人一下子抱在了一起。
“爸爸,媽媽。”肖志遠看到父母走出來,頓時站起來,熱淚盈眶,大聲叫著。
兒子?
肖仁天和妻子一聽到兒子的聲音,兩人立刻分開,就看見兒子肖志遠站在鐵窗外,淚流滿面的看著他們。
兩位老人一下子激動的熱淚盈眶,撲了上來。
“兒子,怎麼是你?你來看我們了!”唐慧趴在鐵床內,激動的又哭又笑。
肖仁天的臉『色』卻突然一沉,快步走上前來,冷聲道,“志遠,誰讓你來看我們的,我早就告誡你,不要來找我們,不要讓別人知道你是我兒子!”
肖志遠很納悶,為什麼父親一直不肯讓自己來看他,還不讓別人知道他們的父子關係?
“爸爸,為什麼?你為什麼一直不肯讓別人知道我們的父子關係?”肖志遠盯著臉『色』鐵青的父親,很是納悶。
肖仁天看著兒子已經長大了,他的臉『色』變幻不停,眼中閃爍著隱忍的目光,遲疑了片刻,低聲道,“兒子,你已經長大了,有些事情,你還是不知道的最好。”
“仁天,兒子長大了,我們不能讓兒子矇在鼓裡了,還是告訴兒子吧。”妻子唐慧看著丈夫肖仁天,很是無助。
“爸爸,到底怎麼了?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你快告訴我,兒子現在長大了,如果你們是被人害了,你告訴兒子,兒子有能力幫你們伸冤。”肖志遠抓住鐵床,一臉焦急。
自己不是當初的肖志遠了,要是誰陷害了父母,自己一定要找他們算賬。
肖仁天看著兒子,低聲道,“志遠,你媽媽說得對,你長大了,有些事該讓你知道了,但是你向爸爸保證,就算這些事你知道了,你也要裝作不知道,好嗎?”
肖志遠很是焦急,“爸爸,你快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你先答應爸爸。”肖仁天堅持自己的條件。
肖志遠很是無奈,道,“好吧,爸爸,我答應你,你快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