奮的向叔叔何宏斌描述肖志遠暴打一群小痞子的場面。
當何宏斌聽到肖志遠一個人把三十多個具有黑社會『性』質的小痞子打的屁滾『尿』流的時候,臉上『露』出了極其震驚的神『色』。
這個叫肖志遠的年輕人不但用針灸救了心肌梗塞突發的老爺子,還有這麼厲害的身手?
這個小傢伙的戰鬥力真是強悍呀!有機會自己一定要見見這個年輕人。
何宏斌的車在一座古樸的別墅前停下,揣著兩包中『藥』走進了別墅。
何宏斌受老爺子的委託,今天一下班,就驅車前來燕京郊外拜訪老爺子過去的一名戰友,把老爺子郵過來的幾盒中『藥』送給老人家。
何老爺子和這名戰友同一年進入部隊,一起參加過抗美援朝和對越自衛反擊戰,在一次戰鬥中,老人家為何老爺子當過子彈,一同出生入死為國效力的特殊經歷,讓兩人建立了深厚的革命友誼,也立下了赫赫軍功,又在同一年,同樣以老首長的身份退休。
老人家退休後住在燕京,何老爺子落葉歸根,回到了老家江南省。
何老爺子聽說老人家近年來身體越來越不好,得了強直『性』脊椎炎,這種病極其難治療,痛苦起來要人命。
江城市盛產名貴中『藥』,何老爺子便委託在燕京履職的兒子大兒子何宏斌把幾包中『藥』帶給老戰友,希望能幫助老戰友減輕疾病帶來的痛苦。
老爺子羅建業的強直『性』脊椎炎又犯了,老伴王玉紅正在用冷『毛』巾給老闆鎮痛。這個疾病,困擾了羅建業很長時間了,跑了全國很多有名的大醫院,就是不見效果,疼起來很是要命。
何宏斌進入別墅,和保姆交代了一句,保姆去樓上向老爺子彙報了。
保姆走進來,輕聲道:“老首長,何部長來看你了。”
羅建業點點頭道:“讓進來。”
何宏斌走上樓的時候,看到老爺子半躺在沙發上,乾癟的脊背上捂著一條『毛』巾,臉『色』蠟白,很是痛苦。
看來老爺子的老『毛』病又犯了。
“宏斌來了?”老爺子閉著眼睛,沉聲道。
“老爺子,是我。”何宏斌點了點頭,走了過去。
王玉紅看見何宏斌來了,微微一笑,退出了房間。
老爺子閉著眼睛問道,“宏斌,你怎麼來了?是不是工作上有什麼不順嗎?”
老爺子還以為何宏斌在燕京的工作遇到不順了,需要自己出面解決。
自己雖然已經退休了,但是在燕京還多少有點影響力。
何宏斌輕輕笑道,“羅叔叔,我是受了家父的委託,前來看看您,家父知道您身體不好,特意捎了一些中『藥』,讓我給您帶過來。”
說話間,何宏斌把幾包中『藥』拿去放在了老爺子前面的茶桌上。
一股濃烈又帶著清香的『藥』材氣味立刻傳進了老爺子的鼻子裡。
老爺子睜開了眼睛,那張痛苦的臉上『露』出了笑意,感慨地說道,“你父親還記得我呀?我這病跑了很多大醫院都沒見效,幾幅中『藥』也不會有什麼作用,這些年我身體不好,也沒去看望你父親,他老頭子還記得我這個戰友,我很開心啊。”
“我父親一直記得您,我每次回江城,父親總會和我說你你們當年一起並肩戰鬥的事情,您替我父親當過子彈,他老人家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
何宏斌輕輕說道。
羅老聽著何宏斌的話,掙扎著翻了個身,從上衣兜裡『摸』出了古蹟斑斑的銅質胸章,捏在手裡輕輕撫『摸』著,一臉感慨的說道,“是呀,我和你父親當年一起參加過無數次大大小小的戰鬥,一起並肩作戰,出生入死,能夠活到現在,已經很知足了……”
何宏斌看見老爺子週中的胸章,胸章中間是一條形象『逼』真的神龍,神龍下面,鐫刻著“戰龍”二字,整塊胸章鏽跡斑斑,看上去有些年頭了。
戰龍?
這是什麼胸章?
在自己還很小的時候,父親經常會拿出那些功勳章教育他們兄弟兩,但是這塊胸章自己怎麼沒有見過?
何宏斌想問老爺子這塊胸章的來歷,但老爺子又裝了起來,開啟那幾包中『藥』來看。
何宏斌連忙笑道,“羅叔叔,這幾包中『藥』是我父親專門在江城讓人根據您的病配製的,江城沒有什麼有名的特產,但是『藥』材資源極其豐富,漫山遍野生長著野生的金銀花、甘草、山參。『藥』材的品質很好,江城的中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