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市裡的稽核,已經下發了同意批覆。”王萬山一看任蘭沒有抗拒自己的一絲,輕輕攔住了她的纖腰,詭笑道,“你現在什麼想法?”
任蘭嬌軀一軟,躺進了王萬山的懷裡,反問道,“你說呢?”
“嘿嘿,妹子你放心,醫『藥』公司的歸屬權非你莫屬,我一定鼎立協助你,不過你也得配合我才行。”王萬山壞笑著,在任蘭漂亮的瓊鼻上捏了一把。
“那當然了,只要有王哥你這句話,我什麼都答應你。”任蘭漂亮的眼睛透著絲絲的『迷』離,火紅的嘴唇勾出了一抹誘人的弧度,白皙的玉手勾住了王萬山的脖子。
王萬山頓時全身一熱,一個翻身,把任蘭壓在了身下。
每次出賣自己,任蘭心裡也都很糾結的,關鍵是這男人肥頭大耳,一口黃牙,看著有點噁心,要不是有利用價值,她才不會這樣躺在他休息室,被他壓在身肆意發洩******一場狂風暴雨,在幾分鐘後雲開霧散。
王萬山年事偏高,在這事兒的能力有限。
“王哥,你是不是吃『藥』了,怎麼這麼厲害?”任蘭嬌滴滴的抹著他的臉蛋,用指甲輕輕劃拉著他的鼻子。
她深知,為了收購人民醫院的醫『藥』公司,自己必須取悅好這個肥頭大耳的男人。
王萬山喘著粗氣,肥肉堆滿的臉掛滿汗水,心滿意足的笑著。
“王哥,您可記得答應我的事情啊,一有什麼訊息給妹妹說一聲,我這邊準備資料。”
“任總你放心啦,還不信任你王哥啊,這幾年王哥答應你的事還沒有說辦不到的吧。”
穿戴整齊,王萬山下來,在辦公沙發坐下來,點了支菸快活的抽起來。
任蘭跟著過來,在他大腿坐下來,攔著他的脖子,嬌滴滴的看著他。三十五歲的女人了,身散發的那種成熟的韻味不是小姑娘能的了的。
“您說您怎麼放著那麼多漂亮小姑娘不感興趣,對人老珠黃的我感興趣呀?”
王萬山咂了一口煙,悠然自得的吐了一個菸圈,眯著眼笑呵呵說:“任總,你這是三十多歲的人啦,很有魅力,很有氣質,不光人長得漂亮,還這麼能幹,在咱們江城市,哪個女人能有你這麼能在商場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呢?我很欣賞你。”
任蘭嫵媚的眨了一下電眼,那一抹風情無醉人,似乎比王萬山昨天喝的五糧『液』還勁兒大,讓他有點意『亂』神『迷』,有點『迷』醉,一雙肥大的手掌隨即又放在了她的大腿。
任蘭知道如果還呆在他這,後果會更嚴重。
於是她適時的從他腿下來,整理了一下裙子和衣,捋了幾把有點凌『亂』的捲髮,笑了一下,說:“我還有點事兒,那不多留了,妹子的事你可要『操』點心啊。”
王萬山擺著兄膛義薄雲天的保證說:“放心吧,你王哥辦事,你還不放心!”
任蘭從皮包裡拿出一隻精美的錦盒,拉著他的手掌,輕輕一拍,笑道:“這是我一個國外的朋友從緬甸開出的一塊翡翠,你肯定喜歡。”
王萬山笑呵呵說:“那行,你去吧,有什麼訊息我給你打招呼。”
任蘭走後,王萬山悠閒的抽著煙,開啟錦盒,仔細看了看這塊極品陽綠冰種翡翠,靠在沙發眯著眼,還回味著剛才的事情,臉帶著滿足的笑容,情不自禁的笑了起來。
想到今天來上班的肖志遠,王萬山很滿意他的表現。
知道自己這裡來了客人,臨走還反鎖了辦公室門,小傢伙孺子可教呀。
任蘭從人民醫院出來,開車回到位於市郊的別墅裡,鑽進浴室洗了幾遍澡。
身那股酒味讓她有作嘔的感覺。
在她從政法大學畢業進市委辦公室,再到如今從商,這十幾年時間裡,她為了生活,為了生意,一遍一遍出賣著自己的尊嚴,到現在幾乎已經麻木,陪他們也只是逢場作戲,各取所需。
她這一輩子記憶最深刻的生活有兩次。一次是和她最深愛過的男人,她的大學初戀男友林建陽。
那是十七年前的一個夜晚,林建陽在大學外面包了一間錄影廳,以給她過生日的名義將她帶進去,放了一部香港電影。她是她第一次看到那些讓她感動骯髒的電影,情竇初開的女孩,看到那些畫面時滿臉通紅,閉了會眼睛不看,但好心又趨勢她睜開了眼睛,和林建陽一起看起了那部港片。
很快在好奇心之下,她被林建陽按到在了錄影廳裡的破爛沙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