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老看向肖志遠,沉聲道,“松島夫人,你兒子的傷勢很重,現在只有肖志遠能救你兒子。”
“肖志遠,肖醫生,快……快給我兒子扎針!快呀……”武藤蘭眼看著兒子口吐學沫,嚇得臉『色』灰白,情急之一把抓住肖志遠的衣角,如同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肖志遠嘆了一口氣,說道,“松島夫人,我剛才已經給你兒子紮上針了,已經吊住了他最後一口氣,爭取了做手術的時間,可惜的是,這位王峰醫生和歐陽護士阻止我救人,王峰醫生還把一針給拔掉了,現在就算是我重新紮針,就算能爭取一點搶救的時間,我也不敢保證一定能把你兒子搶救過來。”
肖志遠早就看不慣王峰和歐陽菲菲了,這兩個狗男女處處打壓自己,現在有機會當然不會放過他們。
更何況這兩個狗男女不是什麼好人,趁著這個機會好好出口惡氣。
一聽肖志遠這樣說,王峰和歐陽菲菲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你……你為什麼要拔掉針,我兒子要是死了,我要邢書記把你們抓起來坐牢!”武藤蘭一聽肖志遠的話,當場氣急交加,急火攻心,瘋了一樣用撇腳的漢語大叫著。
松島雄一郎和夫人武藤蘭原本有兩個兒子,大兒子在很小的時候就隨從一名倭國神官學習忍術,在深山修煉忍術的時候,不知道怎麼就失蹤了,一直要無音訊,現在只剩下小兒子松島劍人,被他們視作松島集團的接班人,現在小兒子生命垂危,兩人怎能不撕心裂肺,肝腸寸斷。
在倭國,修行極高的忍者被稱作神官。
“肖醫生,請你救救我兒子……”松島雄一郎四向肖志遠深深鞠躬,抓住肖志遠的手,很是陳懇的請求肖志遠救治自己的兒子。
市委書記邢東征一聽是王峰拔掉肖志遠的銀針,耽誤了救治,盯著王峰道,“你叫什麼名字?竟敢拔掉肖醫生給病人紮上的針,現在病人生命垂危,你們為了洩私憤竟敢不顧病人的生命,你是心胸科副主任是嗎?我現在以江城市委的名義宣佈,你被就地撤職,盡頭不在擔任人民醫院心胸科的副主任了,還有這個護士,調離急救崗位!”
邢東征知道,只有把王峰和歐陽菲菲撤職,才能平息肖志遠心中的怨氣,才能讓他盡力救治松島雄一郎的兒子。
“啊……邢書記……不……你不能撤了我們……不能撤了我們呀!”王峰一聽市委書記邢東征親自要撤掉自己人民醫院心胸科副主任的職務,頓時嚇得臉『色』煞白,大聲尖叫起來。
邢東征臉『色』一沉,厲聲道,“立刻把這兩個搗『亂』分拖出去,免得影響病人救治!”
一旁的王萬山臉『色』很是難堪,但是一看市委書記發怒,根本不敢替王峰和歐陽菲菲求情。
邢東征一看保安無動於衷,臉『色』一沉,大聲道,“怎麼回事?難道要我親自動手嗎!”
市長趙永勝狠狠瞪了一眼王萬山,王萬山皺了皺眉眉頭,向保安揮了揮手。
兩名保安把嚇得臉『色』發白的歐陽菲菲和王峰架了出去。
狗東西,你讓邢書記撤了老子的職務,老子一定要弄死你。
王峰知道,就是因為肖志遠故意在市委書記面前詆譭自己,才讓自己的副主任職務被撤掉。
王峰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眼中爆閃著濃烈的殺氣。
肖志遠故意看了一眼王峰,覺得差不多了,救人要緊,趕緊對邢東征說道,“邢書記您放心,救人是醫生的職責,我保證盡全力救治病人,詩婷,快把病人推進搶救室!”
松島劍人的生命已經到了結束邊緣,黑『色』死氣正在快速吞噬最後一口陽氣,一旦陽氣被吞噬乾淨,自己的太乙五行神針就不會起任何作用。
不能再耽誤了。
嘻嘻,這小白臉真牛,竟然藉助邢書記來狠狠打壓王峰和歐陽菲菲那個賤人。
趙詩婷連忙點了一下頭,和另一名護士快速推著松島劍人前往一號搶救室。
幾乎同時,肖志遠一抖手,幾根銀針飛了出來,一根扎進了松島劍人的眉心,另外幾根紮在胸口的『穴』位上。
這幾根銀針剛一紮在松島賤人的身上,幾乎失去呼吸的松島劍人再次開始喘氣,眉心的黑『色』死氣快速退去,胸口不再冒出黑血。
這個小傢伙的針法這麼高明?
這個情景看的葉眉精緻的臉龐上透出了濃烈的驚異。
在王峰來人民醫院之前,葉眉一直是心胸外科的第一把刀,做過無數手術,但是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