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沒有立即指出來。兩個遠道而來的後輩見到老頭子,急急的叫了聲“鍾伯”,打過招呼後,胡銓的眼睛亮了下,又迅速的暗了下去。不習慣就是不習慣,他中了紅塵滾滾的毒,一時難以自拔。
“老頭,剛才都忘記叫人通知你了,兩位師兄下山來就趕到這裡,也有見一見您老人家的意思嘛。”雲帆笑道。胡銓師兄的這種狀態,他也能看出點什麼來,卻不知道用什麼方法可以幫助他順利過渡這一段難熬時期。這種事情,急不來的,如他的剛到這個世界上,一切從零開始一樣,更多的需要靠自己,讓自己適應客觀事物。所以,胡銓能不能像田鵬飛那樣,心態輕鬆不避市井,將歷練進行下去,主要在他自己本身。
“你兩個小子,老頭才下來沒幾天,老杜就迫不及待要將你們趕下山,這事做得太急了。”鍾老頭坐了下來,續道:“你這小子是怎麼回事,生病了還是咋的?”這話是對著胡銓說的。
“鍾伯,師侄有點水土不服,恐怕要多花點時間才能適應山下的生活了。”胡銓無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