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如此心胸狹窄,睚眥必報。看來這件事情,要滾雪球般滾動下去,難以斬斷了。
護短的人,道理是講不通的,需要以最直接的辦法,讓他們服氣。
“小腳sè,不必過於計較,給我敲打一番,別傷了他的xing命就是了。”雲帆隨意揮一揮手,“好了,黃楊你照顧好王朗,前面來兩人探路,許永曆在後面處理完這個傢伙就跟上來。”在通道里,又是一陣耽擱,前方已經隱隱傳來了,開打的聲音,這正是要過去瞧瞧的時候,雲帆不願意等在這裡。何況,如此通道,斷看不到什麼風景,這裡的空氣,實在讓人感到不大舒服。
“是,公子。”分工好了,幾人再次抬步。這未知的前路,等待著他們的,應該不過是,轉移進來的那兩三百個人的爭奪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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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種三章 一顆或者幾顆種子
nbsp;剩下來的這段路程,無驚無險,因雲帆幾人已經有了jing覺。<;冰火#中文反而是做了埋伏的八極門人,在雲帆的手裡統統折損掉。這幾次,雲帆以同樣的態度,沒跟這些人過多計較。這樣的處理方式很有軟弱的嫌疑,畢竟這是雲帆的拳頭,比起八極門人強大得太多的情況之下。而身為屬下的那幾個人,像黃楊這樣將心中疑問問了出口的,僅僅一個而已。
對於這個粗豪的傢伙,直接之人,雲帆是有幾分好感的。夠乾脆嘛,所以他只以不好殺生為理由,對付了他們心中的疑惑。
確實,雲帆不是一個好殺之人,他的手,嚴格上講,似乎還沒有沾染過人的鮮血。八極門人若小雞肚腸般跟他計較,他仍不願意,以更暴力的手段對付之。實際上,他更多時候考慮到的,是一種體驗江湖生活的過程。在這個過程中,他既是主角,也是旁觀者。非不得已,他不願意隨意剝奪一個人的生命。
如此胸懷,從軟弱轉到了心胸廣闊,讓王朗等人敬佩。而他的二位師兄,就以為這樣的態度是自然的,不會作過分的讚美。
當在路上,雲帆問到那隻被裝進了葫蘆內的蠍子時,田鵬飛笑著解釋,這不是如何珍貴的動物,比起中山狼,比起麒麟,遠遠不如。這只是當年他初次跟著老道士採藥時,首次遇到的小動物罷。
不過,就這隻頗具毒xing的蠍子,有其藥用價值。所以田鵬飛不忘將之抓住,以備不時之需。蠍子的毒可以殺人,自然,也可以救人。田鵬飛是這樣說的,對於藥理藥xing一概不通的雲帆,只能點頭表示同意,他的心中因了這麼一問,存入了不少的疑問,仔細想想,也不過是因為他的知識面不夠廣,不知道的東西太多的緣故罷。
雲帆的耳邊響起了類似流水的聲音,當他們轉過一處拐彎,鑽入且透過一個山洞之後,便到了一處山谷。眼前居然有鳥語,細細噏動鼻子的話,也能聞到花香。而這些自然景sè之內,竟然毫無一人,剛才在路上時,在通道中的時候,還隱約聽得到的那群傢伙的戰鬥聲音,像是一下子就消失不見了。
他們是不是來錯地方了?這是此時,包括雲帆在內的所有人,心中的疑惑之處。
“大師兄,我們是不是走錯路了?”雲帆問道。
“對呀,師兄,怎麼這裡一個人都沒有?”胡銓接著道出疑惑。
“這個,”望著此地一派好風光,只是前面沒有一人,這樣詭異之處,也很叫田鵬飛費解,“為兄也不甚清楚,依我看來,我們應該沒有走錯路。只不過,眼前這一切,又是真實的,那些江湖人,都到哪裡去了呢?”他四處張望,此地唯有自然風光。
“王朗,現在是什麼時辰,剛才那條通道,我們走了多久?”心中像是被蓋上了一層不透光的紗布,雲帆只能將問題丟擲來,讓王朗這幾個在江湖上混得時間夠長,閱歷不淺的人,來說一說他們的看法。
這時候的王朗,消化了藥力之後的王朗,臉sè已好轉,比起在通道時,正常了許多。他抬頭望望天,接著拱手道:“公子,此時應該是申時之末,不到酉時的樣子。屬下以為,剛才我們在裡面,走了兩三刻鐘而已,所順著的方向,就是他們所走過的那條路,不會有錯。”
“那怎麼解釋眼前這一切?”雲帆繼續問道。
王朗和許永曆交換眼神後,他也搖搖頭,回道:“屬下,屬下也糊塗了。那群人,難道可以憑空消失?這不大可能的。若非如此,這裡的風景大好,只是一個人都沒有,又不知如何個說法,才解釋得通。”
“你們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