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傢伙不敢有絲毫的反抗。
有了盟友的插手,雖然張平還想按照自己的思路將護短這份工作以不大強硬的手段完成之,目睹長秋的如此做派之後,他只能拉著駱峰跟了上去,跟在關逢龍的身邊。至於剛才還表露出善意,要問出名姓來歷的那幾個陌生人,就放心地交給了洪湖幫眾來看護,他們的時間,要留給那一處寶藏,無關人士,暫不會特別擠出時間去應對之。
在張平的眼裡,雲帆幾人,終究只是無關緊要的不入流之人。他們應該要慶幸,他張平不是駱峰師弟這樣衝動的人,動輒拿出八極門這張招牌來壓人。若不然,他們的境地,不會比以前得罪過八極門的人好到哪裡去。
被看護著,雲帆對著王朗等人下了個命令,不讓他們立即動手趕開那兩個自我感覺良好的傢伙。就在剛才他已經見到了那扇石門,當大夥往這邊過來,低調的雲帆選擇了靠在路邊,讓所有的對於棋盤山感興趣的人透過。他表現出綿羊般的馴服,這種態度,讓洪湖幫的兩個看護者滿意。在剛才曾經看好他們的兩三百號江湖人中的好事者眼裡,此刻他們八人的羔羊般的聽話,卻叫他們有幾分失望。預估中的衝突並沒能出現,他們只能眼睜睜看著大門派的人走在前頭,而數量上佔據優勢的兩三百人,不得不後隨著,爭奪那少得可憐的喝湯的機會。
孺子不可教,某些人心底暗歎一句。這分明不像是年輕人的表現,如此差勁的表現,太對不起虎頭了的蛇尾,看來其人只能做一個平庸的看客罷。
“公子。”王朗眼睜睜看著所有的人的過去,這些人已經擠滿了前面的山谷,就擋在他們前面,而他們的落後,這種遭遇,叫他如何能夠高興得起來呢?他感到了鬱悶,卻不敢對著自己的主人發脾氣,只好以不解的表情對準了雲帆,希望這個臨時的主人能夠為自己等人解惑,“我們還需要繼續等待嗎?”他的話語裡,同樣不敢有絲毫的不滿。
低調近於謙卑,乃至於有裝孫子的感覺,雲帆沒有在乎,這些剛過去的人的看法。他很明白自己此趟與兩位師兄到棋盤山來的目的,不是為了跟某些人爭風斗勝,他只想過來看看,增加點見識。當然了,自保的能力,他一向都具備,所以此時的他,沒有擔心過,當某些未知的情況出現之時,他們能不能全身而退。同時,低調不好勝,也代表著雲帆的不願意和大眾為敵,這大抵是xing格使然。
待得大部隊過去,而自己一方的人貌似陷入了被人看管的境地,聽了王朗的問話之後,雲帆首先看了看大師兄以及二師兄,他笑了笑,問道:“大師兄,是不是覺得咱們這樣的舉動,有虎頭蛇尾的感覺?”此時不忘調侃,這證明其人的心境之平和,未受到外界的影響。
“怎麼會呢,師弟。”田鵬飛同樣笑著回答,“二師弟,你覺得呢?”
搖搖頭,胡銓咧嘴一笑,道:“聽大師兄和師弟的,這是我一貫的做法。”不知不覺中,二師兄也有了往懶人轉變的傾向,這叫懂得藏拙,因他的仍處於適應山下世界的階段,也因了其人的不熱衷於戰鬥,而自衛不在此列。
“哈哈,大師兄你們也愛賣關子了。”雲帆無頭無尾般來了這麼一句,方接著回答王朗的話:“我知道你們心有疑問,實話說,之所以到棋盤山來,我和師兄們,只想過來見識一下,滿足我們的好奇心,對於寶藏,對於,一開始就沒有什麼佔有之心。我的師兄們,看不上這些秘籍。”後半句是實話,可這句實話,在王朗等人看來,可信度並不高。他們見過雲帆的本領,知道這位公子的本事不小,但沒有親眼見過,田鵬飛和胡銓的高人之處,雖然他們是公子的師兄,未見過兩人不凡之處之前,他們只會有愛屋及烏般的敬意,而不會一下子就將田、胡兩人和雲帆擺在同樣的位置,讓他們仰視的位置。
“公子,那我們接下來怎麼辦,是在這裡看熱鬧,還是過那邊?”王朗不會輕易死心,錯過了這次喝湯的機會,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遇到這種目前看來,對他們有利的可以渾水摸魚的好時機。至於他們心裡相不相信雲帆說得那句“看不上秘籍”的話,從他們的表情上看,不能得到真切的答案。
“喲,吹牛皮吹大了?乖乖待著,別給老子整這些廢話。”洪湖幫的嘍囉終於忍不住要笑出來了,“兄弟,你相信這傢伙說的大話嗎?”
“哈哈,這是老子今年聽到的最大的笑話。都已經是籠中鳥了,還大言不慚的,還是讓老子敲打他一下。”此人的手裡握著一根棍子,話剛說完就要向雲帆逼近,他真的打算要給雲帆的腦袋一下,這是一份消遣,多少能趕走他們留守在此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