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金陵,再到寧城而入花山,醉臥高歌,清淡平實,不一而足。雲帆想到了郁達夫那首《釣臺題壁》,其中的“曾因酒醉鞭名馬,生怕情多累美人”,不正是自長安游到金陵之後,少年而至青年之疏狂寫照嗎?此間自己是一個少年,此間歌中那人已不是那個少年。
這一晚鐘老頭盡興,老道士也盡興。雲帆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坐了下來。他興奮的而又是輕飄飄的回到這裡,是在酒席散了,於屋子內再坐一會,隨意說說話後,便各回各房間的。鍾老頭和老道士今晚要抵足而臥,他們揮手叫雲帆等人回到自己的住處去,乘著酒意,兩個老頭子要談一談他們的正事了。雲帆雖也關心煉丹之事,但他不能摻和進去,他只能做一個旁觀者,因為幫不上什麼忙,安靜的呆在一邊是最好的選擇。
老道士的屋子內,鍾老頭開口問道:“老杜,這一次你有幾分信心?反正老頭我全力而為,在旁邊接應著,主要是看你的。”
老道士回道:“這一次成功的機率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