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著,打它的主意。
馮盼盼抱著土麒麟上了馬車,而周復安排好的人手接管了轎子,將受傷的轎伕安排好,爾後他從手下手裡牽過一匹馬,繼續開始他護送的行程—他是受了點傷,卻無大礙,能夠騎馬。雲帆這才對他的兩位師兄道:“師兄,看來馮姑娘他們雖然做了兩手準備,馬車和轎子都有,但他們的對手不弱,我看前方像田萬里這樣的人,未必沒有呀。”
田鵬飛意味深長的望了雲帆一眼,才回答道:“我說師弟,適逢其會,出手助人,還談得上是巧合,才認識不到半天時間,師弟你就這樣關心人家了,是不是有什麼企圖呀?”這話調侃的味道很濃,三人中只有胡銓不知所以,他在雲帆回答之前接上了話。
“師兄,雲帆師弟能有什麼企圖?”這畢竟是比雲帆還要嫩一些的二師兄,說起話來,不離老實二字。
雲帆的臉sè未紅,他身正不怕影斜,笑道:“師兄,我能有什麼企圖呢?俗話說送佛送到西,好事做到底,你看咱們也順路,將馮姑娘送到家,對師兄們來說,不見得有多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