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巧合,不能排除這一種可能的。他待婦人臉上流露出笑意,才道出自己的追問:“夫人,當年走散時,不知道您還有沒有其他信物之類的東西,可以作為證據呢。”
婦人輕輕一笑,道:“你知道我給你起的是什麼名字嗎,是雲帆對吧?”
“對呀,我一直都叫這個名字。”
“那你身上是不是有一塊玉佩,上面刻著兩個小篆,便是你的名字啊。”婦人期待的看著雲帆,這時候雲帆心裡已相信了仈jiǔ分。他是沒有佩戴飾物的習慣的,感覺將某一樣東西掛在脖子或是套在手腕上,不大舒服,這種不習慣似乎是天生的,他也曾自嘲學不了暴戶那樣戴金項鍊出去炫耀,他皮肉上來不得這種束縛,於是到得這個世界,現脖子上掛著一枚玉佩,二話不說摘了下來,只是看上去玉佩有些年份,連同生辰八字紙一起收了起來。這兩樣東西對他來說重要,也不重要,不意今rì成了他認親的信物。
見到雲帆自懷裡取出一枚玉佩,婦人一把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