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了一片討論之中,人們紛紛猜測這個梁誠的來歷以及他上位之後可能生的變化!
由於黑龍七人身份特殊,所以七人的屍並未交還給其親屬,也不允許外界隨意參觀。所以,在黑校靈堂內,並沒有黑龍與六煞的屍體,冷嫣寒小鳳凰蘇茹心路雪四人也未在靈堂內,因為這事她們數次哭昏過去,最終在靈堂守靈的就只有路家諸人與黑蛇,而梁誠則以龍頭企業新任席執行官的身份主持了這場追悼會,儘管龍頭會的人根本不買他的帳,但他隨身帶著部隊官兵,也沒人敢對他怎麼樣。
第二日,世界十大黑幫中除兩大黑手黨與雅庫扎之外的其他幾幫紛紛派出重要成員來黑校祭拜黑龍與龍頭六煞,其中羅軍則是由羅軍軍長維克多親自出面,而大圈幫則依然是由企佬出面。對於這些黑道成員,梁誠以龍頭會新任會的身份接待了諸人,但很明顯,這些人根本都不甩他,祭拜了黑龍之後便離開了黑校,讓梁誠顏面盡失,卻又不能作,只能將怒火壓在心中,一面秘密將龍頭會以前主要領的位置換上自己的人,一面人模人樣地主持著黑龍等人的追悼會。
龍頭會,黑龍與六煞一死,能讓梁誠忌憚的就是黑蛇與一直鎮守在吉林的戰狼,冷嫣寒雖然是黑龍的妻子,但始終是個婦道人家,並未被梁誠放在心上。而黑蛇是龍頭六煞中暗影的親傳弟子,理所當然地應該出任暗影的位置,掌控龍頭會的殺手機構,而戰狼則是龍頭會一開始便出任部的人物,雖然名氣很低,但這麼多年積累的實力也不容小覷,梁誠想掌握龍頭會,這兩人不免會成為他的絆腳石!
晚七點,十輛黑色賓士緩緩駛入黑校,賓士車頭上還粘著白花,以示奔喪。最中間的一輛車上走下來一個黑衣男子,男子胳膊上扎著一塊白布,頭上還帶著一塊白布,身披白布,完全是重孝的打扮。男子面色很是蒼白,雖然體格很大,但面上沒有絲毫鬍鬚,臉上反而有著一種很詭異的陰柔之色。這個男子正是龍頭會如今唯一剩下的部,一直駐守在吉林的戰狼!
站在門口的司儀見到戰狼等人過來,立刻高聲道:“有客到!”
戰狼帶人走上臺階,緩步往靈堂內走去,他的步伐很重很慢,每一步落地都好像重重踏在人們心上一樣,讓人們的心跳不由自主地跟隨著他的步伐。見到戰狼進來,梁誠心中不由猛地一顫:他能認出此人就是戰狼,可是,戰狼與傳言中完全不一樣啊,都說戰狼乃是龍頭會七大部中最沒用的一個人,可此刻見到戰狼,怎麼與傳言相差這麼遠呢?雖然只看到戰狼的外表動作,梁誠心中已生出了一種說不出的敬畏,這樣的人物竟然還是龍頭七部中最沒用的一人!?
戰狼面色很冷,眼中佈滿傷痛與仇恨之色,緩緩走到靈堂前跪下,他身後跟隨了三十多人紛紛隨他一起跪倒在地,行了三拜九叩的大禮,起身與旁邊的家屬答了禮,之後才轉頭冷冷盯著坐在靈堂最前面的梁誠。被戰狼如此眼神盯住,梁誠心中不免有了一種不自在,不敢與戰狼對視,轉頭看了旁邊那人一眼,那人會意,起身走到戰狼面前,伸手笑道:“戰狼先生,你終於”來了!我是龍頭會新任部,主管當年七殺先生那一部,七殺先生曾與戰狼先生管理吉林,為了將七殺先生那一部揚光大,在下想去吉林磨練一番,還請戰狼先生指點一二!”
戰狼根本不伸手與他握手,只冷冷盯著這男子,沉聲道:“龍哥與六位部的靈前你竟然敢笑!”
這男子不由一愣,他剛才笑純粹是為了討好戰狼,不料卻犯了一個不敬的罪名,心中一驚,慌忙擺手道:“戰狼先生誤會了,我這只是禮貌而已,無心冒犯黑龍會和幾位部!”
“無心也好,有心也好,冒犯了龍哥和六位部在天之靈,必當留下你這條命!”戰狼聲音很冷,驚得那男子不由自主地退了兩步,站在梁誠身邊。
梁誠微微一怒,戰狼此舉太不給自己面子了,今日若不給他個下馬威,日後根本無法管理龍頭會了,當下站起身,沉聲道:“戰狼先生,陳路遠先生只是無心之過,你又何必如此斤斤計較呢?路遠,還不快點去給黑龍會和六位部行幾個大禮賠罪!”
“是!”陳路遠應了一聲,轉身便要去行禮。戰狼豈容他去行禮,一擺手,旁邊立刻走出來幾人將陳路遠攔住,戰狼瞪了梁誠一眼,沉聲道:“你算何人,竟然敢在這裡號施令!”
“在下正是龍頭會新任會梁誠!”梁誠傲然道。
戰狼雙目中立時閃過一道寒芒:“龍頭會一脈相承,龍哥去世,會內大小事務自然有大嫂打理,豈有外人入主之理!梁誠,我不管你什麼身份,也不管你什麼背景,立刻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