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靜柔對趙良說道,“你沒事吧?”
“沒事,不我朋友好像被人劫持了。”
“你跟我一起去派出所,訊問一下這人,就知道把你朋友被劫持到哪裡去了。”
趙良只好跟著何靜柔一起到了復旦大學派出所。
派出所晚上只有何靜柔一個人值班,何靜柔將那人帶進審訊室,那人嘴巴很嚴,不管何靜柔問什麼,他都死活不開口,跟個啞巴一樣。
趙良心急章敏的安危,惡狠狠的對那人說道,“你到底說不說,再不說的話,我就擰斷你的脖子。”
何靜柔一聽,趕緊勸阻道,“這裡是派出所,你不能濫用私刑。”
趙良急道,“我朋友被人劫持了,如果再不去救的話,不知道會出什麼事情,對這樣的人,你不動刑,他怎麼會說實話?”
“你別急,我向總局彙報這個事情,將這個嫌犯帶到總局,再慢慢審訊他。”
趙良見何靜柔說得如此繁瑣和麻煩,直接駢指一伸,戳在了那人的檀中穴上。
刺殺趙良的人,雖說是個a級獵人,比普通人的忍耐力強得多,但也忍受不住趙良的手段,只見他滿臉大汗,豆大的汗珠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何靜柔大驚失色,問道,“你對他做了什麼?”
趙良聳了聳肩,說道,“沒什麼,只是略施懲戒而已。”
何靜柔大聲斥責道,“你知不知道這樣作是違法的?”
趙良瞪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