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雅他已經跟了我十幾年,算是我看著長大的,怎麼可能會做這種事?”
“是啊,秀雅姐她、她怎麼會做這種事情?”王思也不敢相信。
不過其餘人都默不作聲,顯然他們和秀雅沒什麼交情,此時自然不會為她辯解。
“白大師,嘴巴長在你身上,你自然想怎麼說就怎麼說。”秀雅毫不在乎,“只是,白大師你光靠口頭之快就斷定是我做的,是不是太草率了一些?”
“我昨日觀察,那處開發的區域,以墳地為中心,佈置了一個方圓一里的法陣……”顧秋白看了看秀雅,“這可是個大動作,佈置起來肯定不是一朝一夕,需要時常去那處開發區域的人才能做到,這段時間,王思小姐一直在帝都,自然不可能做這種事情,遍觀這裡所有人,也只有秀雅小姐你最符合要求了。”
秀雅黛眉一挑:“說了半天,這一切也只是白大師的猜測罷了……”
她看著顧秋白,語氣有些生冷:“莫不是白大師找不到背後搗鬼之人,便要拉我這個弱女子頂罪不成?”
顧秋白嘴角上揚,還真是個巧言善辯的女人。
“白大師,會不會搞錯了?”王青山開口道。
秀雅她不僅時自己看著長大,還是自己公司的得力干將,這麼做對她有什麼好處?
他也覺得顧秋白只是隨口胡謅,心中頓時有些不悅起來。
“是嗎?”顧秋白笑了笑,“看來你還真是不到黃河不死心啊!”
顧秋白拿著布偶,將布偶上方的銀針取下,屈指連彈,剎那間上面的血跡消失不見。
緊接著,一股肉眼可見的黑霧從中湧了出來,卷向了秀雅。
“哎呀!”
其他人都是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後退了數步。
“以你的法陣造詣,也只能用其他人的氣息掩蓋而已,想要真正去除自身操作的痕跡,還差的遠。”顧秋白悠然道。
“你現在不承認也可以,我看你能頂多久……”頓了頓,顧秋白接著道,“哦,對了,忘了告訴你,被自身氣息反噬的話,可是會死人的!”
秀雅的臉色終於變的不再淡然了,她站在黑霧中央,臉色陰沉似水。
這些黑霧簇擁在她的周圍,如同猛虎般伺機而動。
片刻後,她終於嘆了口氣,一揮手,這些黑霧便一卷湧入她的體內。
而她的樣子也漸漸發生變化,耳朵變長豎起,毛絨絨,眼睛也化作了淡綠色。
“妖怪啊……”
其餘人見秀雅的模樣,紛紛大駭,嚇了一跳,不由往後退去。
他們只是普通人,哪裡見過這種場景,倒是王青山經歷過大風大浪,沒有太多驚訝,只是神色異常難看。
他看著秀雅,開口道:“小雅,真的是你,我待你不薄啊,為什麼要害我!”
顧秋白看著眼前秀雅的模樣,心中倒也有幾分訝異,竟然是天妖派的人。
之前他從蘇璃這裡早已知道現實世界大概的勢力劃分,一觀兩宮三派,這天妖派正是三派之一。
秀雅看著王青山,開口道:“我之前多次提醒你,不要去動那處墳地,你偏不聽,我也只能出此下策了!”
“那裡是我平日裡修煉的場所,而且埋葬著我的親人,怎麼能讓人破壞?”
“我後來不是停了嗎,為什麼你還不肯放過我,這麼多年的感情難道在你心中就這麼一文不值麼?!”王青山憤怒道。
秀雅沉默了一會,開口道:“我承認在開發區的事確實是我做的,只是後來發生的一切,和我沒有關係,我也暗中查過,沒有發現任何線索。”
“你以為我還會信你嗎?”王青山憤怒道。
“不管你信不信,事實就是如此……”秀雅淡淡開口。
“好了,王先生,人我已經給你找出來了,至於之後怎麼處理,就是你的事了。”顧秋白開口道。
“你把我的生活毀了,就想這樣一走了之?!”秀雅陰沉的看著顧秋白。
“把你的生活毀了?”丁純看著秀雅憤怒道,“那你有沒有想過,被你害殘害死的農民工怎麼辦,他們的一生都被你毀了!”
秀雅撇了撇嘴,開口道:“這群人早就知道那處地方的詭異,還趕著過來,不就是貪圖更高的價錢嗎,既然做了,就要承擔相應的風險。”
“哦,你想怎麼樣?”顧秋白看著秀雅道。
“自然是留下你這隻拿布偶的手了!”
秀雅話音剛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