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表現不錯啊,說得聲情並茂。”
“我認識他這麼久,還是第一次見他這麼認真專注。”
“之前還擔心他今天會不會掉鏈子。”
傅沉點頭,“嗯,認識這麼久,今天終於像個正經人了,穿得也是人模狗樣。”
宋風晚笑出聲,正經人?
儀式非常順利,蔣端硯和池蘇念都不是那種擅長煽情的人,過去種種,雖然大家好奇,不過兩人並沒過多提及。
用蔣端硯的話來說:
“現在此刻,以後將來,才是最應該珍惜的。”
到了新郎親吻新娘的環節,宋風晚伸手,直接捂住了某寶寶的眼睛,弄得傅欽原無奈嘆氣,不就是互相嘬兩口,壓根也不好看啊,真搞不懂,為什麼媽媽要這樣。
池君則一行人,迎親時候,是來軟的,敬酒環節就換硬的……
蔣端硯也有朋友幫忙擋酒,可是寡不敵眾啊,掛了好幾個,到了最後,池君則等人火力集中,專攻他一個人。
傅沉和京寒川一行人都有孩子要照顧,吃了晚宴,帶著孩子去海邊溜達了一圈,踩了一圈沙子才回酒店休息。
原本還想求救的,只是蔣二找了半天,也就池君則的媳婦兒能治得住某人了,可是她帶著孩子早早就回房間睡覺了。
他沒敢去敲門,要是隔天被池君則知道,估計會拿他祭刀。
據說這群人鬧到了後半夜才散去,蔣端硯從沒喝得那般醉過。
被扶回屋的時候,池蘇念眉頭擰得很緊,“怎麼喝了那麼多……”
“沒事。”蔣端硯似乎還有意識。
蔣二幫忙將他扶到床上,麻溜滾蛋。
池蘇念幫他脫了衣服,擰了毛巾,準備給他擦個身子,卻猝不及防,整個人被他拽到床上……
蔣端硯許是白天被那肉麻的情話給刺激到了,附在池蘇念耳邊,說了很多撩人的話。
具體有哪些,池蘇念也是記不清了,只是依稀記得最後一句:
“念念……我愛你,很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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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君則在婚禮當晚狠狠出了口惡氣,可是隔天就傻眼了。
由於蔣端硯昨夜喝了太多酒,一直睡到隔天下午才起身,前來參加婚宴的人,心底都有數,雖然大家離開海島,新郎沒來送行,也沒太在意。
可是大家都是千里萬里來參加婚宴的,此時要離開,肯定要送一下,這任務就落在了池君則身上。
池老直言:“你是做大哥的,應該幫忙。”
“退一步說,端硯為什麼起不來,沒法送親友?你這個做大哥的有百分之九十的責任,你應該承擔這個責任。”
池君則再次慪火。
蔣端硯和池蘇念婚禮後的第三天,直接從海島出發,去了國外度蜜月,玩了一個多月,回來時已是九月中旬。
曠工太久,兩人都非常忙碌,池蘇念就是個普通文員,將積壓的工作忙完,還是比較輕鬆的,只是蔣端硯有段時間加班,經常通宵。
池蘇念沒什麼事,就琢磨著菜譜,研究選單,想做些東西給他補補身子,就因為這事兒,還鬧出了個笑話。
她是擔心蔣端硯這麼熬神,太傷身了,既然是食補,肯定會用到一些當歸枸杞等一些藥材。
老爺子總是看到她買藥回來,眯著眼,忍不住腹誹:
“蔣家那小子,是不是身體有什麼毛病?”
老爺子沒好意思直接說,只是在蔣端硯回家吃飯時,旁敲側擊的詢問:“端硯啊,是不是該體檢了。”
蔣端硯一開始並沒察覺老爺子的意思,直接說:“婚前體檢過,幾個月前而已,暫時不用檢查。”
倒是把老爺子氣得不行,還是池君則直接說:
“爺爺覺得你有病,跟我去醫院檢查!”
最後才知道是鬧了個烏龍,池蘇念就是擔心蔣端硯身體吃不消。
這件事結束後,秋風一吹,天就涼了,一年似乎轉瞬就過去了。
快過年的時候,池蘇念臘月26就放假了,好不容易能休息一下,三姑六婆就以各種由頭給她打電話。
蔣家沒什麼親友,池家卻不少,她原以為這些親戚,是準備邀請她和蔣端硯過年去家裡吃飯的。
他們今年新婚,在新城有個風俗,近親會輪流請新婚夫婦去家裡吃頓飯,去了他們家中,吃完飯,話題總是莫名其妙歸結到了一個點上——
年紀不小了,結婚也有段日子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