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們池家助紂為虐,證據呢?空口白牙,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大放厥詞!”
“整個新城,道路基礎設施,有多少東西是我們家出資修建的,你這麼厭惡,倒是從新城滾出去啊。”
“今天這麼多人在,你拿出證據來,要是能證明我們家以權壓人,上面自有人會下來調查,如果沒有,今天這件事沒完!”
“說什麼你瘋了,我看你比誰都清醒,不是那個精神證明,就能到處撒潑?以為沒人治得了你。”
“你說你有病是吧!好啊……”
池蘇念看向不遠處的兩個民警,“警察同志,她這種人,散播謠言,甚至當眾行兇,嚴重危害公眾安全,既然有精神病,那就關到精神病院。”
“她住院的錢,我出!”
那女人瞳孔睜圓,顯然沒想到池蘇念會這麼強勢。
周圍記者也紛紛點頭。
池老威望在,整個新城誰提到池家,不是誇一句好,大家都不信池家會做這種事,不過她既然有精神病,的確應該關進去。
原本網上還有不少人在圍觀事態發展。
此時一聽說這女人有病,忽然覺得蔣端硯很可憐了。
“我就說這女人言行很極端,居然有病?”
“現在很多人打著精神病的幌子惹事的,反正不會判她有罪。”
“池小姐說得不錯,關進去啊!不能讓精神病成為犯罪的保護傘。”
……
池蘇念這般強勢,對面那女人抬手擦了臉臉上的水,急促喘息著,“這是我和蔣端硯的事,輪不到你插手!”
“原本我的確不想管,是你先把我們家帶進來的,毛女士,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
“叫做先撩者賤!”
“你……”那婦人氣得差點一口氣沒上來,生生卡在嗓子眼,臉都憋紅了。
池蘇念手中還有個空瓶子,她手指收緊,塑膠瓶在她手中被擰得發出刺耳的聲音。
“就算是你和蔣家的事情,現在我也無法置身事外,因為……”
“我和他結婚了,我是他妻子!”
“你想為你老公鳴不平,怎麼我就不能替我老公出頭?”
大家原本就沒想到池蘇念會出現,對她身份本就存在諸多猜測,沒想到她自己承認了。
記者懵了,可是網路炸了。
只是大家都沒回過神,池蘇念就朝著那婦人走了兩步,兩人此時距離特別近。
“結婚……你和他?”她嘴裡唸唸有詞,顯然不信這番話,“怎麼可能,他可是……你們……”
她嘴裡嘟囔著,有些語無倫次。
“當年您先生是如何入獄的,這些人不清楚,您心裡還沒數?你別仗著當初那件案子沒公開,就這麼肆意妄為!”
案子?
什麼鬼?記者嗅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味道。
“我想問問各位,當年曹先生出事,我丈夫才多大,父母過世,他有什麼能力,將一個手握重權的人,冤枉進監獄?他是有通天的本事,可以買通警察,律師,以及所有法官,早就這樁冤假錯案?”
“你把國家法制當什麼了?”
“當初這件事裡,還有隱情,只是涉及到未成年,並未對外公開。”
“而我先生也想給曹家留些臉面,這麼些年,她怎麼鬧,都沒把這件事說出去,畢竟金融犯罪與刑事犯罪性質還是不同的。”
“可是某些人不知感恩,以為是拿捏到他的痛處,這麼些年,步步緊逼,有些事,他不願提,可我敢說!”
“當初你們家背地做得那些齷齪事,真要我一件件當著大家的面細數出來,毛女士,你承受得起嘛!”
當初曹衛的案子,牽扯到僱兇傷人,可他是利用未成年人心智不成熟,案子沒公開審理,甚至沒對外說。
蔣端硯也想給曹家留些餘地,這些年就算被騷擾,也沒把所有案件公開。
沒想到卻成了某人妄為的資本。
蔣端硯以前做過的事,包括蔣家,很多事都被翻找出來。
其中有一件蔣二少被捅住院的訊息進入大家視野。
池蘇念雖然沒挑明,可大家很容易把整件事聯絡起來,只怕當初蔣二少受傷,並不簡單!
而這位毛女士,一聽池蘇念要把所有事情公開,當時臉就青了,面上還掛著水珠,一點點往下滴,活像從水中冒出頭的青面厲鬼。
“不要把別人的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