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宋風晚……
好毒舌啊!
蔣二少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笑什麼?”宋風晚看向他。
“我覺得你說的非常有道理,灰塵這種髒東西啊,就是碰一下都覺得髒了手,特別適合她,真是沒想到,她還挺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不乾淨。”
蔣二少憋著笑,這人莫不是傻子,怎麼會取這麼個名字。
高雪怎麼都沒想到,自己一個名字,也能讓宋風晚拿出來戲謔嘲弄,聽到解釋的臺下人,也是忍不住鬨笑出聲,惹得她登時怒火中燒。
而此時宋風晚做了更加火上澆油的事。
她朝著蔣二少伸手。
“要什麼?”蔣二少樂得直不起腰,他家女神可能是個寶藏女孩,怎麼還懂這些。
“畫集。”
那是之前高雪送給許鳶飛的,宋風晚接過畫集,隨手翻開,扯了一頁紙,居然慢條斯理的擦拭著手指。
舉止傲慢,挑釁至極。
就連站在一側的許鳶飛都輕輕挑了下眉眼,這高雪,怕是把晚晚惹急了。
她認識宋風晚這麼久,可從沒見過這般倨傲逼人過。
高雪臉上殘存的一點血色,瞬時消逝殆盡,這簡直比打她臉還疼。
這丫頭,太囂張了!
“我去,小嫂子也太狠了吧,這不是把她按在地上蹂躪嘛!”段林白樂瘋了,今天果真沒白來,這出戏是越發精彩了。
“剛才她要畫集,我還以為要幹嘛?居然是擦手。”
“兔子被逼急了還咬人,這高雪怕是要急眼了。”
京寒川卻笑道,“就怕她不著急。”
“嗯?”
傅沉補充:“她不急眼,不跳上去撲咬,怎麼把她一棍子打死。”
段林白愕然,看個戲而已,為毛要思考那麼多東西,咱們活得簡單明白些不好嗎?
就是段林白都覺得詫異,更別提底下亦或是看直播的人了。
“宋風晚太狂妄了,撕別人的書,太囂張了吧,有點不尊重人啊。”
“我覺得她是活該,她這書裡,指不定有多少抄襲的東西。”
“聞到了濃濃的火藥味。”
……
**
果然,高雪坐不住了。
她定了定神,忽然意識到自己有點傻逼了,現在是她質問宋風晚抄襲,為什麼會被她反壓制住著。
深吸一口氣,她衝過去,欲奪走書,卻被宋風晚躲開了。
“宋風晚,你別太過分,仗著有人撐腰,就這麼膽大妄為!”
“我妄為?”宋風晚冷笑,“你在網上煽風點火的時候,怎麼不說這話,現在說我過分,你是不是太雙標了。”
“這是我的書,你沒權利毀壞它。”
“我告訴你,你這種行為,我完全可以告你。”
“侮辱我的人格!”
高雪好似徹底爆發了一般,衝著宋風晚就是一頓怒吼。
蔣二少站在一側,都被她這幾嗓子,吼得有點暈了。
要不是他早些知道內情,他都覺得這女人可能委屈了,現在只覺得:
好似一個活體智障,果真能做出這種事的,當真不是一般人。
“宋風晚,我告訴你,現在是你抄襲我的東西,我這裡有證據,有時間線,這是鐵打的事實,你沒法狡辯!”
“而且你也承認,那是你的小號,就是承認你抄襲了。”
“你現在揭我的底,不過是轉移視線,我以前的確抄襲了你,但是也不能證明,我不能改過自新!”
“既然大家都抄襲了,你比我乾淨不到哪裡去。”
“你是嚴氏設計師,還得了鶴鳴杯金獎,按照當年我的處境,你也應該被圈子徹底封殺!”
高雪聲嘶力竭的為自己辯解。
大家仔細一聽,好像也是這麼回事。
因為宋風晚的出現,大家注意力已經被轉移,加之高雪身份曝光,似乎抄襲剽竊創意的事,就被淡化了。
此時回想,好像真的是宋風晚在干擾大家思維和視線。
“怎麼著,不說話了?剛才不是叫囂得很厲害?”高雪冷哼著。
“我以前的確做了些錯事,但是人犯了錯,難不成就要一輩子被釘在恥辱柱上?”
“就好比蔣二少……”
蔣二原本站在一側,安靜吃瓜看戲,忽然被點名,怔了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