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蔣二少說完,蔣端硯立刻成了所有人關注的焦點。
某人倒是顯得非常淡定,任憑所有人打量,臉上半分情緒都不外露。
段林白當時好奇地都要瘋掉了,私底下還拉著蔣二少問過,到底是怎麼回事?
臥槽,這特麼是什麼今天秘密啊!
結過婚?
蔣二少平時是個話癆,可是在這件事上諱莫如深,半點口風都不外洩。
“夠不夠意思啊,稍微透露點啊。”
蔣端硯私生活幹淨得令人髮指,就連出外應酬,都是半點女色不沾,他來京城時間不長,不過圈子裡的都知道,他有多麼潔身自好。
和這樣的人做生意,自然也有不好的地方,滴水不漏,你想探聽他的喜好,都不可能。
“不能!”蔣二少一個勁兒搖頭。
“這麼神秘的?”
“其實我知道的也不多,當時我在國外,對他的生活,本來就不瞭解啊。”蔣二少真是要被段林白逼瘋了。
“那總知道一點吧,對方是什麼人啊?怎麼就分開了?”
蔣二少咳嗽兩聲,“我和我哥保證過,說出去就短一厘米……”
段林白嘔血,“這麼惡毒?”
“其實也沒什麼好打聽的,你就別問了。”
倒不是傅沉這群人真的八卦,主要是接觸多了,對他肯定好奇,他對自己的過往瞞得緊,時間長了,稍微嗅到一點東西,肯定都很想知道。
自打在許家齋宴上蔣端硯徹底露了臉,又得到許老的提攜照顧,這段時間以來,別說京圈的人,就是許家都有人打過他的主意。
為人成熟穩重,事業有成,憑自己奮鬥出來的事業,這就是父母婿。
據說許老還親自做媒,想給他許一門親事,對方是許鳶飛的堂姐,人漂亮,性子也不錯,還是被婉拒了。
他們怎麼可能不好奇。
而且傅沉早就注意到他用慣了一支鋼筆,有一次談事情,傅沉想借他的筆用一下,那支用舊的鋼筆就在手邊,他卻特意取了另一支筆給他,愣是沒讓他碰一下。
這牌子似乎早就不生產鋼筆了,他用得很仔細,儲存得非常好,看樣子是非常寶貝了,估計更加珍視送這支筆的人。
傅沉問過一句:“前女友送的?”
蔣端硯笑著搖頭,推說不是。
他就沒多問,此時他這般回答,看樣子就不是前女友這麼簡單了。
他的資料,若是去查,總能找到一些東西的,不過他們就是一時好奇,他不想說,也犯不著去挖別人私隱。
蔣端硯無法做伴郎,不過他推薦了蔣二少。
京寒川是拒絕的,不過一時又找不到合適的人選。
傅斯年提議,要不你去租個伴郎?現在婚慶公司都有類似的服務。
這讓蔣二少傷透了心,難不成自己就那麼不靠譜,寧願去租,也不用他?
寧願花錢都不要他這種免費的?
不過如果能做京寒川的伴郎,這夠他出去裝逼好多年了。
後來京寒川沒了法子,還是用了蔣二少。
宋風晚聽說對方的人員配置,倒吸一口涼氣。
“這個配置,真能把新娘順利接回去?”
傅沉聳肩,“我和斯年會跟著一起過去,許家就算再為難,也總有法子的,兵來將擋。”
宋風晚點頭,反正她只是看個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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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北京家
傅沉與傅斯年是一齊來的,他們到京家的時候,作為伴郎的幾個人,早就到了,京家難得如此熱鬧,懸紅掛彩,院子裡也有不少孩子在玩耍。
進屋後,盛愛頤已經在和段林白幾人交代,待會兒到了許家,應該怎麼做了。
又給幾人封裝了紅包,無非是給攔門人的。
許家人多,盛愛頤這次紅包可裝了不少。
“傅沉、斯年,你倆來了,待會兒你跟他們一起去,一定要給我盯著他們一下……”
這三個伴郎,段林白與蔣二少就不用說了,盛家了小表弟,才19歲,什麼事都不懂,到時候還得傅沉幾人在邊上提點著。
“嗯。”傅沉點著頭,“寒川還沒好?快到時間了。”
傅沉其實不愛湊熱鬧,他只是想提前感受一些結婚的氛圍,自己以後結婚了,心裡有個底。
說話間,京寒川已經從樓上走了下來,本就是風姿灑然之人,今天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