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十分鐘的?這有十秒鐘?
這底下的流程怎麼cue?
所有人情緒都被調動起來,結果新郎如此不給力。
主持人沒辦法,只能把目標對準了許鳶飛,卻被京寒川一記冷眼給瞪了回去。
沒辦法,還是把希望寄託在兩家父母身上吧。
某大佬先發言,而後是許爺,這兩人都是準備了發言稿的,說真的……
讓宋風晚想起了高中畢業典禮上的校長寄語。
太官方,太刻板,太枯燥,太無聊了。
主持人在邊上都尬得不行,這和之前彩排不一樣啊。
當時大佬們都是拍著胸脯保證,會按照流程走的,果然還是不能對他們報什麼特別的期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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艱難的儀式結束後,主持人都覺著去了半條命,許鳶飛去後臺換了件晚禮服,這套衣服是盛愛頤準備的,中式旗袍款,後臺化妝師忙著給她拆鳳冠換髮型,也是忙得不可開交。
外面已經非常熱鬧了,因為許堯被拱上臺,給大家唱了一首歌。
這都是許家人起鬨的,傅漁當時被宋風晚抱著,正攥著一根棒棒糖往一邊的喬執初嘴裡塞。
小孩子拿東西,沒個準頭,糖沒塞到嘴裡,反而糊了喬執初一臉。
而此時許堯已經拿著話筒開嗓了,宋風晚抬頭看了眼,以為許家人這麼拱他,肯定是唱歌極好聽的……
只是這一嗓子嚎起來!
差點把傅漁給嚇哭了。
他唱得也算難聽,就是……
一個調子都沒壓上罷了。
許鳶飛在後臺,一聽他唱歌,頭都炸了,到底是誰把他攛掇上去的,這一生氣,旗袍拉鍊怎麼都扣不上了。
“還沒好?”京寒川已經換了輕便的白衣黑褲,在門口等了多時,化妝間門沒關,他稍一用力,就開了。
“六爺。”化妝師和服裝師都紛紛往外退,“拉鍊繫上就能出去了。”
“好。”
京寒川今天臉上始終掛著笑,非常好說話,他進了不算寬敞的化妝間,隨手把門關上。
“你怎麼過來了。”許鳶飛伸手拉扯腰側的拉鍊,這衣服是十天前最後改良的,按理說不應該系不上啊。
她最近還在節食,不可能胖了吧。
“也不知道誰把許堯弄上臺的,搞什麼啊……”
她越是心急,拉鍊越是系不上。
“你今天好漂亮。”
低沉清冽的嗓音,比世間任何言語都撩人。
“我們該下去了。”許鳶飛身子莫名有點軟,有些話,似乎任何時候都能讓女人心顫。
“在你家的時候,我就不想走了,許堯還在鬧騰,讓他們多玩一會兒……”
“鳶飛,等一下再出去。”
“我想和你單獨待會兒。”
許舜欽去後面找人時,卻被告知,新郎跑去新娘化妝間,此時還沒出來。
儀式雖然結束了,可外面一眾賓客,還在等著新人敬酒,這兩人該不會……
他走到門口,輕聲叩門。
“你們兩個人,時間差不多了。”
許鳶飛聽到自己大哥聲音,整個人陡然從情迷中抽離出來,深吸一口氣,看向面前的京寒川。
“害怕什麼,我們又不是見不得人的關係。”
他抬手揩了下許鳶飛嘴角被暈花的口紅漬,手指剛碰到她的腰,某人身子一顫。
“你別……”
許舜欽就在外面,她以為京寒川還想作亂。
剛想阻止,就聽到一陣拉鍊的滑動聲。
“你穿這個,特別漂亮。”
許鳶飛臊得臉紅,推他出門,自己又對著鏡子稍微整理了一下妝發。
許舜欽就斜倚在牆邊,瞧著京寒川出門,微微眯著眼,“婚禮還沒結束,做什麼?這麼等不及?”
他這純粹是打趣的話,可能沒想到京寒川也是個直接的人。
“嗯,她今天太好看,有點急。”
這話說得許舜欽眉頭直皺,一時竟不知該說什麼,只能在心底暗罵某人太不要臉。
“擦一下你的嘴。”許舜欽冷哼。
京寒川抬手,拇指按在唇邊擦了下口紅漬。
“待會兒出去敬酒,讓你幾個朋友和伴郎幫個忙,我們家這邊親戚都很能喝,別逞強。”許舜欽叮囑,“多拉幾個人,讓他們給你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