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什麼尖銳東西,都儘量收起來。
“搬出去?”京寒川蹙眉,“有這個必要?”
他這話說完,一桌人目光齊齊射來,某大佬直接說了句:“你現在沒有發言權。”
“可這是我的妻子,我的孩子……”
“你的?”某大佬輕哂,“這孩子是我們兩家人的。”
京寒川:“……”
得了,還沒出生,自家孩子已經被充公了!
反正京寒川此時面對一眾人,那是胳膊擰不過大腿,當天晚上,許鳶飛東西就被打包好,直接送到了京家。
京寒川有點懵了……
因為從始至終,都沒人問他,要不要一起跟著回去,就連收拾東西,他也是被落下的那個,完全失寵狀態。
某大佬雖然寵妻滅子,可是對許鳶飛腹中的孩子,格外期待。
用他的話來說:“以前年輕,不太懂的親情這些東西,現在年紀大了,還是希望兒孫滿堂。”
換言之就是,京寒川沒生在一個大佬懂事的時候。
所以得知妻子懷孕後的第一晚,京寒川在家收拾了東西,自己搬回了家裡。
當時天還沒完全黑透,段林白、傅斯年等人,自然都是發來了各種祝福簡訊,而傅沉最為實在,直接讓千江給他拖來兩大箱子的禮物。
全部都是密封好的,負責搬運的京家人沒想到箱子這麼重,從門口運到客廳,手臂都累得有些發顫。
“傅沉也太客氣了,送的這些都是什麼啊?”盛愛頤笑道。
京寒川拿了一側的小刀,劃開封口膠帶,滿滿兩大箱子書,大部分都是看過,還貼著便籤紙。
他當時腦子就嗡嗡作響,看書這種事,全憑個人喜好,這一大堆書,誰看了都頭大。
某大佬走過來,瞥了眼箱子,“呦——傅沉可真夠貼心的,聽說他媳婦兒這胎非常穩,他們夫妻肯定下了不少功夫,送你的這些,都是經驗總結,你可要認真看啊。”
“你們也別愣著了,把這些,讓他慢慢看。”
“這可是好東西啊。”
京寒川抿了抿嘴,忽然有種和傅沉老死不相往來的衝動。
所以許鳶飛懷孕後,京六爺妥妥的失寵了……
**
另一側的醫院裡
宋風晚住院後,傅沉又回家收拾了一些東西,將各種證件拿齊,還準備了一些薄薄的衣物,小被子一類的,忙碌到傍晚才到醫院。
當時餘漫兮正帶著傅漁在醫院裡,傅漁此時已經可以扶著東西,跌撞著走路,由於天熱,頭髮沒剪,扎著兩個小辮子,許是平時調皮,一高一低,虛虛晃著,瞧著傅沉,還“爺、爺……”得叫著。
她此時只能單個音節的發出一些音,還算清晰。
“三叔。”餘漫兮起身給他騰地方。
“剛下班?”傅沉打量著她還穿著職業裝,估計今天是帶傅漁去電視臺了。
傅斯年這大半年忙於事業,他與許舜欽不知怎麼交好,由於他的關係,接了許氏集團的一些資訊工程方面的專案,利潤不錯,不過也忙碌了起來。
傅漁經常就是餘漫兮在帶著,在電視臺接觸的人多,小傢伙遇人也不害羞,說話似乎也比同齡人更早更清晰。
“嗯。”
“吃過了?”
“還沒,斯年待會兒來接我們,準備去外面吃。”餘漫兮笑著抱起女兒,“好啦,三爺爺回來啦,我們也該走啦,和爺爺奶奶說再見。”
宋風晚每逢聽到小傢伙喊自己奶奶,嘴角總是忍不住抽抽兩下。
“再見!”傅漁揮著小胖手,衝兩人告別。
傅漁生得是很漂亮的,母女倆經常穿親子裝,乍一看,長得非常像,可是仔細瞧來,還是像傅斯年多些。
所以不少人說,她的性格可千萬別遺傳了傅斯年,那樣……
怕是沒人敢追。
因為宋風晚情況還算穩定,當晚還是傅沉陪床,人在醫院,隨時能找到醫生,傅家二老心底也稍微寬心了些。
原本下面出血,就是預示著可能要生了,不過宋風晚在醫院住了兩天,肚子沒有一點動靜。
原想著,這小傢伙怕是要待到預產期了。
可是某天一早,宋風晚正在吃早飯,忽然覺著肚子疼得不正常,之前上孕期課程,她對所謂的宮縮有所瞭解,當即就拍著傅沉的手說,“我可能要生了。”
傅沉當時也在吃飯,聽到這話,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