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這麼晚了,她一個人回去安全嗎?”
“最近這些順風車啊,計程車,總是出新聞,什麼夜深女孩子被殺人拋屍神馬的。”
“我覺得……”
蔣二少話沒說完,就感覺到身側一道凌厲的視線射來,嚇得他脖子一縮。
“我就是隨口胡說的,呵呵——”
“我們回家吧,我還約了十點找許堯打遊戲。”
可是蔣二少低估了某人……
因為車子一直跟著那輛出租,直至車子將人送到了某個酒店,看著她鑽到酒店裡,才驅車離開。
此時已經過了夜裡十點,蔣二少接到許堯電話,就是被他一頓臭罵!
“我真沒想到,你技術不怎麼樣,人品也不好,約好十點,你居然把我給鴿了?”
“這不下雪,路上堵車嘛!”蔣二少頭疼不已。
再說了,大家都是小菜雞,你有什麼資格質疑我?還上升到人品了。
不過蔣二今天也是放了他鴿子,被罵兩句,乾脆裝死了。
不過他餘光瞥了眼身側的人。
臉好黑啊。
因為今天到了最後,還是不少人找她要了聯絡方式,有幾個還是宋風晚介紹的。
宋風晚不懂這些,甚至還把嚴少臣給拽過去了,因為嚴少臣覺著那姑娘長得漂亮,本著肥水不流外人田為原則,就來詢問能不能交換聯絡方式。
新娘的面子總是要給的。
然後嚴少臣居然就在他們那桌坐下了。
當時很多人都去別桌推杯換盞,一桌子留了不小空位,最後也是嚴少臣把人送出去的,具體發生了什麼,誰都不清楚。
“奕晗。”
“哥!”蔣二少渾身激靈一下。
“宋風晚還是你女神嗎?”
“啊?”蔣二少不知怎麼回答了,他此刻回答是,怕是要被扔下車的,而此時車子正在過大橋,他該不會是想把踹下河吧。
求生本能。
他搖著頭,“不啊,不是,她都結婚了,呵呵——”
“你覺得那個嚴少臣如何?”
“嚴少臣是誰?有這個人嗎?我怎麼不記得了?可能是太大眾化了,所以沒印象……”蔣二少努力保持著微笑。
婚禮嘉賓都走得差不多了,喬望北還拖著傅沉在喝酒,宋風晚不能陪他們熬夜,加上一整天忙碌,已經撐不住了。
到了酒店樓上開好的房間,裡面也是被佈置的一片喜色,床上還有花生紅棗一類堅果。
喬艾芸幫她收拾了一下屋子,又陪她聊了會兒才離開。
傅沉回屋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了,身子太倦,都沒洗澡,就上床,準備先摟著宋風晚親兩下,這剛掀開被子,就傻眼了。
嚴遲為什麼在這裡!
而且小傢伙只穿了條小內內,小肚皮吃得圓滾滾的,四仰八叉鑽在被子裡。
“你回來了?”宋風晚看他醉得不輕,起身幫他脫衣服。
“他怎麼在這裡?”
“他非要過來,而且我媽擔心你今晚是回不來了,也就沒把他抱走,六爺、林白他們都走了?”
“沒有,在另一屋子裡打牌。”
眾人難得相聚,加上也要過年了,基本都放了假,隔天無事,打牌唱歌的,就各自約了起來。
“舅舅和表哥給你灌了多少酒?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其實也沒灌多少。”
宋風晚看他說話還算清醒,真以為沒喝多少,結果他緊接著來了一句。
“就吐了兩次。”
傅沉沒吃什麼東西,酒水吐完了,整個人自然就醒了。
宋風晚深吸一口氣,這群人怕是瘋了。
“你一個人能洗澡嗎?”
傅沉拉著她的親了幾下,就鑽進了浴室。
宋風晚沒睡覺,靠在床邊,又看了遍今天拍攝的影片,因為錄影會在婚禮現場播放,所以剪輯師很快就剪好了畫面。
當她看到傅沉坐著兒童小凳子,捧著石頭在雕琢的時候,還是忍不住笑出聲。
反覆看著錄影,嘴角不自覺勾起。
當她看了兩三遍後,發現傅沉還沒過來,忍不住下床檢視,發現他壓根沒洗澡,居然靠在浴缸邊睡著了,她一時也沒叫醒他,蹲在邊上安靜看著。
嘴角揚著,湊過去啄了兩口。
某人都沒清醒。
宋風晚惡趣味的拿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