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了他。
“別開。”
“怎麼?”
“我身上還有疤,醜。”
之前過敏又癢又疼,湯景瓷沒忍住,抓撓了兩下,留了點疤痕。
“好,不開。”喬西延將人直接丟在床上。
她身體本能想要往後縮,卻被他精準無誤抓住了腳踝,整個人被拖到了他的身下,直接壓下。
兩人對彼此身體也算挺熟悉的了,喬西延很快就能抓到她的敏感點,惹得她身子輕顫。
“喬西延,你差不多得了。”
她是真的沒想過,為什麼在某些事上,男人怎麼就能進步得如此神速。
喬西延之前確實是第一次,湯景瓷也是如此,這一時沒忍住。
但是這種事,怎麼可能讓她一直笑話,肯定要找回自己的場子。
他的吻一開始是有些粗魯的,到了後面,反而越發溫柔,房間溫度也在逐漸升高。
互相觸碰的面板,就好像摩擦碰撞出了些許火星,原本就是一點點,後來就綿延數里,燎原不停。
脫衣服的時候,因為冬天起了靜電,噼裡啪啦的聲響,帶起淡青色的火星,讓人心跳無端又加速跳動。
喬西延脊椎湧起一陣難以言說的灼燒感。
抑制不住,冷水不滅。
湯景瓷伸手推搡著他,“那個……”
她抬手指著床頭櫃。
喬西延隔了良久,才啄著她的嘴,低聲說道,“等一下。”
他聲音低沉,靠在她耳邊,舒服得讓人安心。
“你這次不會又……”湯景瓷促狹道。
“你還有心情開玩笑?”喬西延將她按在床上,“你真以為我不在意你說的話?”
然後這一晚。
……
也不知過了多久,湯景瓷得了點喘息的時間,摸著手機去看時間,居然都要凌晨三點了。
這人到底要折騰多久啊,果然有些話不能亂說的。
“要喝水嗎?”黑暗中,男人嗓子越發低沉嘶啞。
“嗯。”
湯景瓷喝了點水,喘了幾口氣,“休息夠了?”
她本以為都這麼久了,總該睡了吧,沒想到某人拖著她又玩命一般的來了一次。
湯景瓷趴在床上,真的和死了沒什麼兩樣,她自認為自己身體素質還是極好的,此時早已沒了半點力氣,整個人軟塌塌癱軟著,這個姿勢有點羞恥,可她實在不想動了。
等喬西延將她反過來,趴在自己身上,“帶你去洗澡?你身上出了很多汗。”
湯景瓷氣結,我為什麼流汗,你不清楚嗎?
“湯景瓷……”
“嗯?”
“這次時間夠久嗎?”
久得她都想死了。
**
床上兩次,浴室一次。
等外面有清晨的車聲,兩人方才消停。
用喬西延的話來說,為了給她加深印象,重要的事情做三遍,公開耍流氓,還能如此理直氣壯地,也只有她了。
湯景瓷第一次懷疑自己身體素質,好像沒有自己想得那麼好。
這喬西延也是近三十歲的人了,怎麼和年輕氣盛、不知好歹的小夥子一樣,簡直了。
總之,她此時是精疲力盡的。
兩人洗了澡,她縮在喬西延懷裡,連抬胳膊的力氣都沒有了,兩人都沒穿衣服,覺得有些尷尬難受了,還是喬西延幫她穿了睡衣。
她身上被捏得青一塊紫一塊。
他方才知道,自己剛才下手多重。
確實沒控制得住。
“下次注意點。”
剛才湯景瓷洗澡的時候,喬西延將兩人床單換了,此時拿水泡了下,許是沒睏意了,從褲子口袋摸出煙,似乎在猶豫著要不要抽一根。
湯景瓷趴在床上看她,“你還準備來根事後煙?”
“不抽,我努力戒了。”
“其實戒不了也沒事,少抽點。”湯景瓷不排斥他身上的煙味兒,就是覺得對身體不大好。
就和她去玩賽車一樣,都是一種紓解壓力的手段,喬西延頭頂著喬老的光環,若是不努力,不知多少人盯著看他笑話。
兩人都沒什麼睏意,靠在一起聊了會兒天。
無非是接下來如何與兩家長輩攤牌。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湯景瓷幾乎是蹭得一下從床上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