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待過。
“估計是,都是大老爺們兒,怎麼還學起小媳婦兒的嬌羞了。”許正風咋舌。
“沒來過確實會不習慣。”許如海說道。
……
京寒川穿了衣服,也顧不得頭髮未乾,隨意拿著毛巾蹭了下,就低頭看了眼手機。
除卻父母,只有傅沉給他打了個電話。
此時恰好許舜欽出來,他打了招呼,就走出浴室回電話。
“……到了嗎?那邊怎麼樣?還習慣?”傅沉笑聲透著一抹戲謔。
“還行。”京寒川想起方才的事,還是覺得尷尬地要命。
“準備待幾天?”
“兩三天左右吧。”
“你們住一間屋子?”
“嗯。”
“加油吧。”
……
幾人回去之後,京寒川剛回屋,就看到許鳶飛正坐在梳妝鏡前,偏頭拿著毛巾擦頭髮。
“你回來了?”許鳶飛偏頭看他,語氣熟稔的就像是在等著丈夫歸家的妻子。
“嗯。”京寒川原本心底總是有些不舒服,莫名其妙光著身子和岳父一起洗澡,此時看到她,心底那點鬱燥就被平復了。
“歇會兒吧。”
她話音剛落,京寒川就走到了她的身後,“我幫你。”
他說著,手上動作更快接過毛巾,輕輕蓋在她頭上,動作輕柔的擦拭著。
長髮柔軟,擦得半乾的時候,許鳶飛就叫停了,“不用擦了,梳一下就行。”
“我來。”
他手指將頭髮輕輕撥到後側,拿著梳子,一點點幫她梳理,動作輕柔,手指從她髮間溫柔擦過……
有水珠從她側臉滑過,一路往下,落在心尖。
有點熱。
“方才去洗澡,你是不是很不習慣?”許鳶飛猜得到,他肯定沒試過這種浴室。
“嗯。”京寒川沒藏著掖著,很坦然得承認了。
許鳶飛起身,微微仰頭看他,“是不是想回去了?”
“更想陪著你。”
他話說完,許鳶飛已經扯著他領口的衣服,踮腳在他嘴邊啄了口。
“現在感覺好些了?”
“不太好。”
“嗯?”
“一次不夠,太少……”
許鳶飛笑著踮著腳……
她半溼的頭髮貼在頸側,有點涼,只是心底像是被什麼東西充斥著,暖融融。
若非快吃飯了,這兩人怕是分不開了。
**
用晚飯的時候,一群人湊在一起,肯定要喝點酒。
鄉下天高日長,遠離喧囂,總是輕鬆愜意的,很容易讓人放下所有戒備。
許正風原本是想著,把京寒川給灌醉了,醉得不省人事,肯定也做不出其他的事,他心底打著如意算盤,一杯接一杯的勸著京寒川。
“差不多得了。”許母伸手阻止。
許正風喝多了,總是喜歡拉著人談心,像是有說不完的話,不難伺候,就是覺著煩人。
“沒事,就喝一點。”許正風笑著端酒看向京寒川。
幾輪下來,京寒川神色還算清明,他已經有些昏昏欲醉。
京寒川又被許老拉著聊了會兒天,等他回去的時候,許鳶飛披散著頭髮,換了睡衣,正坐在椅子前回復美團上的客人留言。
“回來了?爺爺和你說什麼了?”許鳶飛認真看他。
京寒川沒說話,伸手拉著她往床邊走。
“困了……”
他聲音嘶啞著。
其實鄉下也沒什麼娛樂活動,許鳶飛這屋甚至沒有電視,所有人都休息的很早,天一黑,外面就沒什麼動靜了。
許鳶飛點頭,剛挨著床邊坐下,他忽然彎腰,幫她脫了鞋。
她下意識想要縮腳,卻被一隻溫熱的手抓住,他忽然低低笑了,“你腳上也是軟乎乎的。”
許鳶飛手腳肉多,對於這個情況,她也無可奈何。
京寒川還笑著伸手捏了兩下。
真不知道她的手腳是怎麼長的,這麼多肉。
他鬆了手,許鳶飛就縮著腳,先鑽到了床上,眼看著京寒川將兩側的蚊帳放下,關了燈……
黑暗中,藉著窗外的幾許夜色,她隱約可以看清,他也上了床。
許鳶飛忽然覺著有些擠。
兩人自從領證後,極少這般獨處,共處一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