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山的人,我們惹不起的。”
“也是,畢竟我們不是靠姐姐吃軟飯的。”
……
許乾饒是再蠢鈍,也聽出了點意思。
“我姐怎麼了,你們特麼到底想說什麼,都是男人,別這麼陰陽怪氣的,有話就直說,這麼明朝暗諷的有意思?”許乾被寵壞了,性子很直。
那兩人笑道,“什麼意思你自己不清楚嗎?你是怎麼進這家餐廳的?不也是託人找關係走得後門,蔣二少沒事就來視察,我們本來以為你和他有關係。”
“今天看到你姐才知道,這是攀上更高的枝兒了。”
“難怪就連經理都對你格外照顧,牛逼啊。”
“我姐怎麼了?”許乾真的聽著一頭霧水,他這腦子壓根繞不過來這些事。
“你也別和我們裝糊塗了,誰不知道段公子花心風流,你姐攀上他,只要他還沒膩味,你也能沾沾光啊。”那人直接挑明。
許乾怔了下,那個差點把他沉塘的段林白,和他姐?
“不過段公子是出了名的浪蕩,估計你姐跟著他,時間也不會太長,趁著這時候,多撈點好處也不錯。”
“長得漂亮,學歷高,真的很容易成為富人下手的目標。”
……
這兩人語氣透著譏嘲酸澀。
許乾算是聽明白了,冷笑著,“你們別特麼胡說八道,我姐和他就是普通朋友關係!”
他被段林白嚇唬得肝膽俱裂,提到他還頭皮發麻,這件事又讓他丟了臉,他自然不會主動和人提起,自己見過段林白。
若不然光是與他見過面,說過話,在足夠他吹噓半年。
“普通朋友?你知道你姐和誰吃飯嗎?就是前幾天京六爺定的包廂,那裡面坐著都是什麼人啊?”
“有人親眼看到,她和段公子一起過來的。”
“她以為能和段公子天長地久,其實就是人家一時的玩物罷了,與段公子傳緋聞的人多了去了,他承認過哪個?”
“不過相處一點時間,也夠她撈夠好處了,畢竟段公子出了名的大方,估計對女人也是這樣吧。”
……
兩人喋喋不休說著,許乾卻聽不下去了。
他們說得很明白了,他姐被段林白給包了,是他養的情人。
平素他和許佳木再不對盤,也聽不得別人這般詆譭,咬牙伸手,怒瞪兩人,“你倆再胡說八道試試?”
“怎麼著,你還想動手?”
“算了,走吧,這種人惹不起,弄不好被開除的是我們倆。”另一人不大想惹事,拉著那人就走。
“靠他姐出賣身體,真特麼噁心!”那人臨走還非要嘴碎一句。
許乾本來還想忍了去找他姐問個清楚,可這話徹底激怒他了。
他直接抬起手中的托盤,伸手砸過去,一記悶響,就連已經走遠的許佳木和許鳶飛都聽到了。
“艹——”那人也急眼了,轉身抬手,就朝許乾揮了一拳。
“臥槽,你倆別打了!”另一人本想勸架,可許乾已經急眼,抬手把他推開,那人後背撞到牆上,也瞬時紅了眼,衝過去,三人扭打成一團。
許乾本來就是個軟柿子,中看不中用那種,壓根招架不住這兩人,十幾秒的功夫,已經被人騎在了身下。
許佳木這邊原本已經走開一段距離,只是打鬥聲音太大,而且她對自己弟弟的聲音太熟,立刻轉身往回跑。
許鳶飛怔了下,也跟著往回走,去看什麼情況。
當兩人到那邊的時候,就看到許乾被人按在地上,已經被打得喘息聲都小了。
“你們在幹嘛!”許佳木隔著很遠先喊了一聲,試圖先嚇住那兩人,只是此時雙方都打紅了眼,壓根聽不到她說什麼。
當她跑過去,伸手拉住那個騎在許乾身上的人,不曾想那人力道太大,掄起胳膊,將她一下子揮開。
毫無預警,許佳木後背撞在牆上,疼得悶哼一聲。
“姐,臥槽——”許乾此時是心底有火,偏生自己在打架方面就是個小菜雞,被人壓著,還無力還手,氣得他渾身發顫。
“行了,差不多得了,趕緊走吧,待會兒領班要來了。”其中一人還是想著別惹事。
那是那人也被許乾打了幾拳,壓不住火,將他騎在身下,掄起拳頭就往他臉上砸。
許佳木也顧不得後背的疼痛,剛準備上去,就瞧著許鳶飛幾個箭步跨了過來……
她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