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示,其中不乏大家眼熟的一些玉瓶雕刻,其中甚至還有幾個在國外獲過獎,只是幾乎都是署的假名。
但是湯景瓷有獲獎證書,這是騙不了人的。
這些搞創作的,用假名再正常不過。
湯景瓷抬手在宣紙一角寫了名字,拿了刻章蘸了紅泥,在宣紙上印上自己名字,“父親從不借著師公名聲在外宣傳自己,怕言行不慎,給他老人家招黑,對我要求也是這般。”
“有本事,就自己出去闖出一片天地,而不是拼爹。”
“影片裡的大件石雕,我已經送給你們學校了,不久你應該可以看得到,如果對我能力還有質疑,你可以隨時找我。”
其實湯景瓷手握幾個獎項,就足以坐上那個位置上,但她今晚算是用實力打了某些人的臉。
尤其是喬西延的。
這人居然說他手殘?
光是看影片,行家都看得出來,這絕對是從小就開始練就的,有些東西靠天賦,可以一蹴而就,雕刻不是,沒有沉澱,做不到一氣呵成。
喬西延坐在臺上,手指下意識搓動著。
兩人視線相撞,湯景瓷居然狠狠剜了他一眼。
自己惹著她了?
怎麼有點挑釁?
此時美院一個老教授伸手抵了抵他的肩膀,“西延啊,你這小師妹技術可能比你的要好,最起碼大件石雕,國內少有這水準的。”
“深藏不露那種,那幅畫也是不錯,水準算不得頂級,也是上乘。”
“虎父無犬女啊,西延啊,你有沒有危機感啊。”
……
喬西延悻悻一笑,難不成自己媳婦兒技術真的比自己好?
手有點癢。
以後如果被人說,技術不如她?
這話能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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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就問你的臉疼不疼吧~
蔣二少就是晚晚的迷弟啊,可惜人家大哥把他當智障【捂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