遢。”
……
某大佬鬱悶了,乾脆去樓上洗了個澡,路過書房的時候,心底想著,許鳶飛過來,要不要拿出自己珍藏的酒。
盛愛頤管得嚴,把他部分藏酒放在保險箱裡了。
他衝了澡,修理完小鬍子,樓梯下了一半,想著那丫頭挺能喝酒的,之前與自己喝酒,也是相談甚歡,思量著,徵求了妻子的意見。
“可以啊,拿一瓶酒吧,這次少喝點,你別和上次一樣,喝醉喊人家小老弟,丟人。”盛愛頤笑道,保險櫃的都是好酒,確實可以拿出喝一點。
“這許家最近那麼多親戚,這丫頭還能來我們家吃頓飯,我還以為他倆今天晚餐也要在許家解決。”
“拿酒精濃度低一點的。”
……
對於兩人能回來吃飯,盛愛頤心底是非常高興的。
可是京家大佬開啟保險箱的時候,傻了眼。
戶口本怎麼沒了!
這東西原先都是放在這裡的,誰用誰拿,他和妻子均沒動過,京寒川最近也沒什麼地方需要使用者口本吧,那他拿這個做什麼。
他腦海中忽然閃過他上午離家前與自己的對話。
腦袋好像被人敲了一記悶棍,嗡嗡作響。
這小子該不會……
他拿著酒,關上保險櫃,安慰自己:
許正風這種女兒奴,壓根不喜歡他家這混小子,怎麼可能輕易把戶口本拿出來,讓兩人結婚領證?
而且這麼大的事,許家肯定要和他們家商量,最起碼得說一下結婚下聘之類的,許正風又不是傻缺,怎麼可能輕而易舉把戶口本拿出來。
他心底思量著,稍稍寬心。
畢竟這兩人如果偷摸領證了,提親的時候,他登門許家,只怕是……
“……我和你說話呢,你怎麼心不在焉的。”盛愛頤笑著拍了拍丈夫的肩膀。
“沒什麼,我去把紅酒醒一下。”
盛愛頤忙著做飯,也沒理會他,約莫大半個鐘頭,京寒川與許鳶飛過來了。
“小許,你太客氣了,帶這麼多禮物幹嘛,隨便坐,餓了就先吃點糕點,馬上就能吃飯了。”
“阿姨,我幫您吧。”許鳶飛脫了外套,直接進了廚房。
兩人還客套了一會兒,就在廚房一起忙活。
某大佬盯著自己兒子,看到他將新買的魚放進魚缸中,還頗為悠閒地撒了點魚食,心頭壓著話,咳嗽兩聲,沒問出口。
四人坐上餐桌後,京寒川幫他們都倒了點紅酒。
“怎麼了,還給我倒?”盛愛頤為了保護嗓子,基本不沾酒精,“感覺你今天心情不錯。”
“嗯。”
某大佬抿了口酒,這酒自己藏了很久,味道是真不錯。
但是緊接著就看到京寒川從口袋摸摸索索的,然後……
把兩個紅本本放在了桌上。
“我們領證了。”
“噗——”
某大佬被嗆著了,急忙扯了一側餐巾布,猛烈咳嗽著。
盛愛頤也是怔了兩秒,拿過結婚證,打量了數秒,將結婚證舉向自己丈夫,“作霖,你看這結婚證上的照片拍得不錯啊,兩人都挺好看的。”
某大佬已經要嘔血了,現在是研究照片的時候嘛!
他咳嗽了一會兒,看向許鳶飛,“你的戶口本是哪裡來的?”
“我爸給的。”
她說得非常淡定,面不改色。
“你爸給的?”某大佬腦袋有點懵,難道不是偷的。
“這麼說,你家裡是同意了?這麼大的事,你們怎麼不提前說一下。”盛愛頤情難自制,喜不自勝。
“其實……”許鳶飛咳嗽兩聲,“我家裡還不知道。”
某大佬剛鬆了口氣,覺著許正風給她戶口本,這自然是同意了,接下來就是商議婚事,很簡單的事,他家要什麼有什麼,只要許家開口,絕不會虧待他女兒。
剛喘口氣,又是一記悶棍。
許家不知道?
許正風,你特麼是智障吧,你知道你閨女要幹嘛,就把戶口本給她?
“不過我和我爸說過了,他同意了,只是其他人還沒說。”許鳶飛解釋了一下。
某大佬心底卻浮現一絲不好的預感。
他怎麼覺著,許正風是不知情的啊。
“你們兩個孩子真是,現在年輕人做事,真是風風火火的。”盛愛頤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