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也是被嚇得夠嗆,瞬間清醒。
簡直比看鬼片還刺激。
“小瓷……”
“師兄,我睡不著。”湯景瓷不大習慣喊他老公或者名字,一直循著師兄叫。
其他親暱的稱呼,也就上了床會喊,這也就是喬西延的某些惡趣味罷了。
“他鬧你了?”喬西延那時候真的後背涼颼颼的。
當即出了一身冷汗。
“還好,就是睡不著,我們做點有趣的事吧。”湯景瓷衝他一笑。
有趣的事?
這夫妻倆,那自然是……
可是緊接著湯景瓷將刻刀塞到他手裡,“你教我雕刻大件東西吧。”
喬西延悻悻笑著,“這麼晚了,要不你先休息,明天我再教你?”
“睡不著,要不你睡吧,我自己摸索一下。”
“那還是我教你吧。”最起碼自己在旁邊守著,也安心。
所以別家夫妻半夜睡不著,最多就是在床上膩歪一下,這兩人就直接動刀了。
這件事後來被喬望北發現,又不能說湯景瓷,倒是把喬西延叫過去訓斥了一頓。
弄得他裡外不是人。
……
宋風晚與傅沉到喬家住了三天,前兩日,湯景瓷說想和宋風晚說點悄悄話,兩人一起睡,就把兩個男人給踹開了。
喬西延天黑無事,帶著傅沉沿著吳蘇小河遛彎。
晚上傅沉回客房,喬西延則回機器房打磨玉器,有時一待就是一整夜。
終於在喬家最後一天的晚上,宋風晚偷摸溜進了傅沉的房間。
事先打了招呼,她剛進屋,就被傅沉抱了滿懷。
老屋子客房沒裝空調,雖然此時天氣還不算炎熱,但是傅沉身上卻燙得嚇人,修長結實的雙臂從後側摟著她,幾乎要將她嵌入懷裡。
身體的熱度,讓人忍不住戰慄。
“你很熱?要不給你換個有空調的屋子?”宋風晚詢問。
“不熱。”
傅沉親了親她的耳朵,惹得她忍不住縮了下脖子。
“就是知道你要過來,有點控制不住而已。”兩人耳鬢廝磨著,難掩溫情。
“你這幾天睡得好不好?”喬家是鐵釘的木床,很硬。
“不大好。”
傅沉吻了吻她的側臉額角,“今晚就留我這兒吧。”
宋風晚往他懷裡縮了縮,沒作聲。
後來,她被傅沉抱到床上,只覺得,燈在晃,床在搖。
這鐵釘的大床,嘎吱嘎吱,響得厲害,喬家這老房子,談不上隔音之類的,宋風晚咬著唇,生怕自己發出什麼聲音,只是傅沉有些不滿意了。
總是哄著她,讓她喊自己三哥。
這讓宋風晚氣結,這人莫不是變態吧!
此時吳蘇的天已經有點熱了,兩人在床上膩歪著,出了一身汗,又不方便沖洗,傅沉則打了些水,給兩人擦了下身子,方才摟著她睡了。
臨睡前還說喬家這床實在不牢靠。
兩人隔天一早就離開了吳蘇,這兩人昨晚膩膩歪歪,喬西延又沒睡,自然聽到了些,回頭就和父親說客房床不牢固,需要找師傅加固一下。
喬望北蹙眉,這種鐵定實木床挺牢固的啊,難不成是被蟲蛀了,他去檢視了一番,在床上坐了下,試了下……
只聽到一聲巨響,天塌地陷。
床塌了。
喬望北傻眼了,他沒法說宋風晚什麼,只能暗罵此時世風日下,年輕人都太開放,說傅沉這小混賬太不要臉……
------題外話------
三爺:床壞了怪我?這不是舅舅您自己坐壞的?
喬舅舅:……
三爺怕是想被打死【捂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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