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在交往,那我不是野婆娘?”許鳶飛嘀咕了一句。
“你這丫頭,說得是什麼渾話,難不成你真想和他結婚?”
“你從小和我說,不要談流氓式戀愛,談戀愛不就是奔著一輩子去的嗎?”許鳶飛目光乖巧。
那神情分明在說:我很乖!我一直都是聽你的話在行事。
許正風胸口一窒,神情冷漠。
“你當年肯定是被這小子一磚,砸壞腦袋了!”
許鳶飛抿了抿嘴,“可能吧。”
“你……”
許正風怕是真要被她氣死了。
他現在是想連帶著自己女兒,兩人一起打死得了。
一了百了。
免得被活活氣死。
他憎惡了這小子二十多年,忽然成了自己女婿,他一時接受不了。
“鳶飛,陪我過來,給他們燒點水。”盛愛頤說道,故意將她支開,將客廳留給了幾個男人。
許鳶飛離開之前,還叮囑許正風身後的幾個人。
“待會兒我爸要是動手,攔著點。”
眾人悻悻點頭。
許爺要想動手,誰敢攔啊。
“小許,忙了一晚上,你吃過了嗎?”京寒川早就帶她見過父母,盛愛頤對她自是沒什麼不滿,只是得知是嶺南的,感慨這世界太小。
兩家互相躲避了二十多年,現在居然要做親家了?
匪夷所思。
“嗯,吃了。”因為沒裝修,廚房本就是開放式的,許鳶飛根本沒心情陪她說話,一顆心都撲在京寒川身上。
他爸動一下,她的心也跟著顫一下。
生怕他就這麼撲過去。
此時的許正風沒說話,而是拿起了放在茶几一個白紗小魚漏,在魚缸裡攪和了兩下,一下子撈起來兩尾魚。
小魚不停撲稜著尾巴,卻怎麼都掙脫不了。
頗有種垂死掙扎的味道。
“京寒川呀,和我聊聊吧,你們是怎麼走到一起的,都發展到什麼地步了?”
他掂量著兩條小魚……
那意思分明是:
我是刀俎,你為魚肉,說話給我小心點。
某大佬雖然和他們坐在一處,卻分明像是來看戲的,說實在的,這小子也是不走運,怎麼就找了許家閨女做媳婦兒?
他以前是去岳父家,把他們家嚇得夠嗆,他是被岳父嚇,這果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啊。
而此時許堯已經開車許老到了小區門口,保安一聽說是來找京家人的,以為又是來看房子的,反正都上去這麼多人了,也不在乎再放進去一老一少,就讓二人進去了。
許老手指摩挲著柺杖,這就是個普通的實木柺杖,只是用久了扶手處被磨得異常光滑,好似透著冰冷爍光。
“爺爺,你說我姐是不是真的和京寒川在一起了啊。”
“他做你姐夫,你不願意?”
“我姐從小就打我,那傢伙也打我,我就在他倆手下討過打,這兩人結合了,這不黑風雙煞?我還有好日子?我當然不願意啊。”
許老抬了下眼皮,嗤笑一聲,“又不是你結婚嫁人,她喜歡就好,你願不願意很重要?”
許堯懵逼了,這話說得……
太傷人了!
既然和我沒關係,那你問我幹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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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結束啦~
許爺做人標準沒毛病啊:表情要狠,動作要穩,氣勢要足!
他二十多年前就是這麼幹的,現在也是這樣的【捂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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