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捱了這棍子。
而此時京家人已經坐不住了,殷長歌的話本就帶著濃重的火藥味兒,若是六爺知道了,這事兒怕是不能善了,加之她與盛愛頤的關係,估計會惹來不小的風波。
所以思量再三。
“殷小姐,時間不早了,老爺和夫人估計一時半會兒回不來,您看……”
是不是該走了!
殷長歌也聽出了京家人的言外之意。
可她此時進退兩難,一方面是想將師傅,擔心被斷了後路,另一面則是方才被懟,太丟人了。
就在她猶豫不決的時候,段林白從偏廳走出來,看到她,眼梢一吊,“你怎麼還沒走啊?”
殷長歌大囧,“段公子。”
“等很久了吧,你不是阿姨的徒弟,有什麼事直接打電話和她說就好了,幹嘛一直在這裡等著?”
其實段林白也是人精,看她這態度就知道她肯定得罪盛愛頤了,不敢直接找她,才來這裡堵著的。
“有什麼話,你們師徒私下說就行了,今天京家這麼多人,我看也是不方便聊什麼吧。”
“這天都要黑了,不如早點離開吧。”
段林白又不是京家人,和她不必客氣,直接就下了逐客令。
殷長歌饒是臉皮再厚,也待不下去了,拿起一側的包,“您說的是,我還是改天來吧,先告辭了。”
她走出京家的時候,才忽然想到之前盛愛頤曾詢問京寒川,和什麼小許老闆娘怎麼樣了?
許?
她扭頭看了眼京家大門,緊抿著唇,寒風過處,眼底一片涼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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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許鳶飛已經到了樓上,其實她沒來過京寒川的臥室,但是也很容易找到,房門是緊閉的,推門進去的時候,屋內暖氣比走廊更足,還有加溼器與電影對話聲交織。
他房間整潔得令人髮指,除卻床和衣櫃,就是一個碩大的投影幕布,此時上面還播放著電影《史密斯夫婦》。
京寒川早已睡著,白色牆壁,黑色大床,除卻床頭櫃上有兩尾紅色金魚,整個房間沒有半點顏色。
他臉色蒼白,稱著黑色的床,居然多了些羸弱之氣。
她將帶來的保溫杯和杯子放在床頭,看他臉色發白,剛準備伸手試一下他額頭的體溫,手腕倏得被人攥住……
原本闔眼閉目的人,突然就張開了眼,他手指溫熱,輕輕釦住她的手腕。
嘶啞著嗓子。
“鳶飛……”
聲線低沉呢喃,像是在耳鬢私語般。
他從未如此溫柔得喊她的名字,聽得她心頭一顫,“嗯,我在。”
京寒川最近吃感冒藥,意識一直有些混沌,此時眯著眼,竟不知是現實還是夢境……
“你最近是不是生氣了?”他嗓子很啞。
需要靠得很近,才能聽到他的低語。
“沒有。”
許鳶飛原本是意不平的,想找他要個說法,此時哪裡還有半點火氣,恨不能替他遭了罪才好。
“我想你了……”
沙啞的聲音,聽得她心臟砰砰亂跳。
不受控制般,心底越發柔軟,輕輕回握住他的手。
另一邊的傅沉還在和陪宋風晚做什麼期末報告,手中拿著一卷書,垂眸看了眼腕錶,“還沒忙完?”
“還有一點。”宋風晚也很鬱悶,班長通知的太遲了,她今晚八點就要交報告。
“那我去看看寒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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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結束~
你們覺得三爺會不會去破壞氣氛,哈哈
三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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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修文日夜顛倒,渾身都疼,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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