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拒絕他太多次了,惱了?
許鳶飛心底有事,自然吃不下東西,心不在焉的。
……
而此時京寒川已經到了火鍋店。
他倒想看看,她到底為了什麼野男人,拒絕男朋友的邀約?
“六爺,許小姐他們在二樓。”京家人附身過去,低聲說道。
“嗯。”
火鍋店內人很多,鍋內蒸騰出的白氣,將整個店鋪里弄得煙霧繚繞,京寒川微微蹙眉,各種涮鍋味兒,略顯嗆鼻。
他剛進入二樓,就看到了許鳶飛,一桌7個人,就她一個女的,火鍋店內人流攢動,還有服務生在來回走動,整個大廳人聲鼎沸,京寒川一行人抵達的時候,許鳶飛還低頭在等他的回信,壓根沒注意到。
而且此時店內白霧縈繞,極難看清一個人的模樣,京寒川眯著眼,也沒完全看清和她一起的都是些什麼人。
京寒川尋了個位置坐下,這個角度與他們座位之間,只隔了一個屏風,他此時又是背對著許鳶飛的,她自然更加瞧不見。
“請問你們要什麼湯底?”服務員過來招呼。
京寒川沒作聲,一側的京家人接過選單,只說需要再看看,就打發服務生離開了。
屏風是鏤空花色的,磕著白鶴祥雲的圖樣。
服務生幫他們倒了大麥茶就退了下去。
京寒川手中摩挲著水杯,透過屏風的鏤空縫隙觀察隔壁桌,他就想看看,和她一同吃飯的,都有誰。
有些人是側影,有些則是背對著他的,看得不太真切。
許鳶飛那桌人已經吃飯到了一半,都興致很高,無暇顧及周圍的人。
不過看得出來,年紀都不大。
用時下的話來說,都是小鮮肉,帶著年輕人特有的朝氣蓬勃。
“噯——咱們走一個吧。”有人提議,說著就拿著啤酒瓶,挨個斟滿。
京寒川手指輕輕摩挲著水杯,抿了口熱茶。
但是緊接著他就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喂,你們幹嘛呢,我姐不喝酒!”說著有人將許鳶飛的就被給奪了過去,“你們少給她灌酒。”
京寒川當時就覺得這聲音耳熟,而後就聽得鄰桌又傳來一句。
“許堯,你是姐控吧。”
許堯?
兩個字就像是一道驚雷,在京寒川腦子裡瞬間炸開,他手指略微一顫,大麥茶溢位杯口,將他手背灼得一片通紅……
“……”京家人剛要起身,就被京寒川抬手阻止了。
他扯了張餐巾紙,擦了下手指。
鄰桌的歡聲笑語還在繼續,而他已全然沒了偷聽的興致。
許堯這人還是比較狂妄的,就算是表親,堂親,都未必肯喊一聲姐姐,這若不是親的,怕是很難讓他開口。
那麼許鳶飛不就是……
京寒川腦海裡忽然浮現出小時候扎著兩個麻花辮的女孩子。
精瘦,面板還有點黑,真的和許鳶飛的影像無法重疊在一起,不過如果她就是傳中的【許佳美】,許多事也就好解釋了,比如說為什麼查出來的資料都是殘缺不全的。
京家人則面面相覷,活像見了鬼。
他們之前就知道,許鳶飛和許堯在吃飯,心底想著,都是姓許的,許家與京家不同,子孫繁盛,根系龐雜,許是什麼堂親……
但這聲姐姐,叫得那是一個順暢,壓根不是親戚這麼簡單。
所以說……
他們六爺二十多年前把人腦袋砸了,說是破了相就要負責,結果……
二十多年後,真的要把人娶回家了?
這世界哪有這麼巧合的事,再仔細想著許鳶飛作假的資料,這怕是早有預謀,就想泡他家六爺的吧。
砸出來的媳婦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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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做個碼字狗,生活也是相當艱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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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爺,砸出來的媳婦兒,是真的秀啊。
是不是嚇懵逼了。
六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