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當年的事,許堯也是覺得尷尬。
因為以為自己媳婦兒是小學生,許堯和她初次碰面的時候,把地點約在了肯德基,甚至拽上了傅欽原,因為她覺得,小孩子之間肯定有話題聊,不會那麼尷尬,要不然……
別人還以為他是什麼人販子。
他甚至還和她說,你和我見面,一定要告訴爸媽,把你爸媽電話給我,我給他們打個電話,哥哥真不是人販子一類……
他還拉著傅欽原在肯德基店內找了半天,目標:男性,小學生。
殊不知某人一直在角落快笑瘋了。
想起這事兒就尷尬!
後來他人沒了,許家順著網線查到了經常與他打遊戲的賬號。
段林白和蔣二是知道這個“小學生”的,直接和許家人說:“不可能是和這人在一起,這就是個小學生,難不成你們是覺得,他被小學生騙進了傳銷組織?”
“還是被小學生給拐賣了?”
許家尋找許堯的事情,傅欽原自然是不知道,他那時很小,這種事大人壓根不會告知他,也是許堯回家後,他才偶然聽人說起。
反正當時是許舜欽去外地抓人的,據說場面數度尷尬。
兩人最後是怎麼在一起的,傅欽原不知內情,只知道這個二舅媽也是超有錢,現在自己當了電競戰隊的老闆,性格也好相處。
所以傅欽原、傅漁、段一諾這群人與她關係都很好。
只要她不上游戲,絕對和善無公害。
……
京寒川看著遠處的兩個人,還聊上了?
因為要避開京寒川的視線,兩人就往後院深處走了幾步,此時已經緊挨著魚塘。
“咳——”京寒川忽然咳嗽一聲。
許堯正想著當年的事,猝不及防一聲咳嗽,腳下一滑,差點滑入魚池,邊上雖有圍欄,卻也受不住一個成年人的撞壓。
因為前段時間颱風天,魚塘水漫出,周圍土壤都被泡得鬆軟,他一隻腳往下滑。
傅欽原及時出手拉了他一把,饒是如此,他半隻鞋子也被泥土吞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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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客廳內
京星遙雖然在陪著宋風晚等人聊天,可整個人心浮氣躁,一直擔心傅欽原被欺負狠了。
可等三人回來時,傅欽原安然無恙,就是方才與需要“表演雜耍”,衣服難免有些褶痕,看著不如剛進門時那般利索。
京寒川仍舊是那副模樣,只是許堯莫名中招,髒了半隻鞋,脫了放在門外,此時趿拉著拖鞋進了屋。
“小舅?”京星遙蹙眉,“您沒事吧?”
“他腳滑,差點自己摔進魚塘。”京寒川直言。
許堯也不會說出真正原因,就由著京寒川的說辭了。
雖說今日是京星遙帶男友回家,不過彼此熟悉,加上京家今日團圓,許爺也到了,就換了張大點的桌子,擺上了不同種類的酒,準備好好喝一杯。
傅沉信佛,平素喝酒,量也少,他喝多少完全是隨意,沒人勸酒,因為京許兩家人的火力全部都集中到了傅欽原身上。
京家大佬本就好酒,今日還特意把藏在保險櫃內的藏酒拿出。
他一直特別矛盾,想給傅欽原一個下馬威,可京星遙不斷給他使眼色,分明是想他出手幫忙。
他壓根不會幫傅欽原,不過那種情形,顧忌著孫女,也是沒為難他,所以從始至終,也沒說幾句話。
此時喝酒,那就可以名正言順搞他了。
“你們都少喝點。”盛愛頤蹙眉,看著幾人把傅欽原圍在中間,他饒是酒量再好,也禁不住這般敬酒。
又都是長輩,還是女朋友家裡的,這酒,他不能不喝。
京星遙忽然瞥了眼身側的弟弟。
京牧野正優雅的肢解著螃蟹,無奈看著他,“姐,我沒成年,不能喝酒,這個我更沒辦法。”
他就是想幫傅欽原都沒法子。
而傅沉則一直老神在在的坐著,壓根沒有插手的打算。
“你真不去幫個忙?”宋風晚低聲說。
“你今日給京家挖了個坑,他們心底肯定憋著火,誰燒的火,就應該誰去滅。你總得讓人發洩一下,他娶誰家女兒都這個樣,不單單是京家如此。”
宋風晚點頭,反正今天算是有驚無險的度過了。
傅沉覺著,傅欽原還是比較幸福的,想當年他可真的是結結實實捱了一下戒尺。
他此時還安然無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