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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那麼多長輩在,我也是給你們這些人留足了面子,我這裡有段影片,需要一個解釋!”
傅斯年開啟手機,錄影已經從電腦端同步,他直接投屏到了電視上,畫面由圍棋比賽變成了一段錄影,先是電梯內的,一共四人,喝醉的懷生,撫著他的喬執初和段一言,傅漁只是站在邊上……
畫面轉到走廊,四人前後腳進了屋子,可後來只有喬執初和段一言走了出來,畫面快進幾分鐘,門似乎是開了,因為有燈光投射出來,傅漁半邊臉露出來,然後急急消失,門也關了。
影象開始以倍速播放,右上時間不斷滾動著,第二日凌晨五點多,兩人才走出房間。
傅欽原看向一側的傅漁:
你怎麼回事啊?這東西不是被你銷燬的?怎麼冒出來的!
此時傅漁也是瞳孔微震,她明明就……
“是不是挺驚訝,我是怎麼截到的這段影片?”傅斯年看向傅漁。
“爸……”傅漁真的沒想到。
“要不是你自作聰明,其實這段影片我根本找不到,九號公館的影片只保留15天,超過時間就銷燬了,可是你偏偏把它給人為抹了。”
“我以前就告訴你,人過必留痕,就是你的做法,讓我從其他路徑擷取到了當天影片。”
“你若不這麼聰明,影片我根本找不到。”
事情發生後,傅斯年就想知道他們到底是何時開始的,調查的重點自然是傅漁和懷生從西部回來,徹夜未歸的幾天。
宋風晚站在一側,和傅沉遞了個眼色。
論有個懂技術的父親是多麼可怕,當年如果他倆身邊有這麼個人,戀情怕是早已見光死了。
傅漁並不是專攻電腦,她會的那點技術,本就師承傅斯年,又是個半拉子,她那點技術,就和在關公面前耍大刀一個樣。
永遠不要在你爸面前秀技術,只會死的很慘。
“一言,你能告訴我,那晚發生了什麼?這就是你口中的不確定兩人關係?”傅斯年看向段一言,這都在一個房間待了一夜,你告訴我,你不確定兩人關係?“就算一起長大,懷生喝多了,這時候你也不該離開,畢竟男女有別,為什麼把她留下。”
段一言垂頭,算是認了罪。
傅欽原方才鬆了口氣,畢竟這段影片和他毫無關係。
可是畫面一轉,出現了一個入住資訊,那日傅漁和懷生所待的房間,是小紀用傅欽原身份登記的。
傅欽原都把這事兒忘得乾淨了,此時看到登記資訊,心底也是咯噔一下。
完犢子了!
堂哥肯定以為是他故意開房給兩人歡好的。
這件事怎麼會發展到這個地步?
“欽原,不說些什麼?我記得那日是為了給喬執初送行,這個局子,是你攢的吧?”這也不怪傅斯年多想,某人本就是腹中黑,攢局打掩護,開房助攻這種事,他真的做得出來。
“堂哥,這件事比較複雜……”
“房間是不是你定的?”
“是!”事實證據都在,對於傅斯年這種技術宅,你要是不認,他怕是還能找出各種打臉的證據往裡臉上抽,“我是怕有人喝多了,想開個房給大家休息。”
“那日去了很多人,你怕有人醉酒,所以開了一間大床房?要是都醉了,夠睡嗎?”傅斯年質問,理由說不通。
傅欽原又不能說這間房是留給自己和京星遙的,就傅斯年此時的暴脾氣,絕壁馬上就捅到京寒川那裡去了。
“這房間你到底是準備做什麼的?”傅斯年追問。
傅欽原都不知道自己怎麼就陷得這麼深了。
“你們兩個,加上懷生……”傅斯年掃了眼懷生,“三個人,明日八點來這裡找我。”
大半夜的,樓上長輩都在休息,傅斯年不會對他們做什麼,留待明日再說。
若是當時給個痛快就罷了,還非得拖到明日,這不是成心吊著他們?這一晚怕是睡不著了。
幾人在老宅吃了宵夜,除卻傅斯年一家在這裡休息,大家都各自回去了。
懷生沒去學校,而是跟著傅沉回了雲錦首府,與段林白一家辭別時,段林白頗為生氣的瞪了他好幾眼。
老子真的差點死在你手裡。
上車後,又數落了段一言兩句。
“爸,不是我不想提醒您,您看三叔就不上套,您怎麼就猴急的往裡鑽啊?而且這件事我要是提前告訴你,你肯定立刻捅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