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漁接過車票,愣了下,換成軟臥了。
“……”
“過去吧。”
車票都換了,軟臥也不便宜,對面兩個教授一聽說她就睡了一個小時,紛紛開口,讓她趕緊去躺一下。
傅漁沒辦法,只能提著包過去了。
此時是白天,懷生定的軟臥位置,四個鋪位一個小隔間,壓根沒人,懷生陪她過去之後,就在她隔壁空床上坐了會兒。
“睡吧,吃中飯喊你。”
在火車上也沒脫衣服一說,她扯了被子蓋在身上,面對著內側,心底莫名有點亂。
幾分鐘後,列車員進來將車票換成卡,隨後整個車廂就徹底安靜下來,除卻火車鐵軌碾壓的聲音,只有懷生偶爾翻動書頁的窸窣聲……
莫名讓人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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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北
傅欽原到川北時,京星遙並不在,馬上梨園要開業,她也非常忙碌,喜歡的人不在,他難免有點失落。
“怎麼?這麼不想陪我?”京寒川正在給在魚鉤上掛餌料。
“當然不是。”
“比賽?”京寒川看著魚塘。
“好。”傅欽原將魚餌掛好,兩人幾乎是前後將魚竿上的釣線甩了出去。
釣魚這東西不好比,技巧是一方面,不過有些時候雙方實力相當,看得就是運氣。
今天也不知是怎麼了,五分鐘內,京寒川居然釣上了6條魚……
而傅欽原的魚竿,愣是動都沒動一下。
“你今天是怎麼了?”京寒川輕哂,“運氣這麼差。”
傅欽原忽然想起昨日輸棋的情形,他最近莫不是犯太歲了。
另一邊
喬執初一早,就帶了刻刀工具,直接去了陳妄所在的訓練基地。
陳妄要在棋罐上刻字,所以昨晚離開時,他只帶走了一個棋罐,剩下一個留給喬執初,刻字又不是雕花,自然很快,所以他一早就把東西給陳妄送來了。
此時正由集訓營的老師集中授課,陳妄接他進去時,喬執初挑眉,“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耽誤你上課了?”
“沒事。”
從雲錦首府到這邊,開車也要一個多小時,不可能讓喬執初送了東西就滾蛋,陳妄請他進了自己宿舍。
因為是集訓,每個房間都差不多,簡單幾樣傢俱,就和學生住的宿舍一樣,不是常住,自然沒什麼煙火氣。
“進來坐。”陳妄屋內就一個凳子,推給他坐下,轉身給他倒了杯水,“只有白開水。”
“沒事。”
“你看看棋罐,有什麼需要,能改的,我就幫你弄了。”
陳妄剛接了棋罐,就看到喬執初從包裡拿出一個筒子,從裡面拿出一個卷好的牛皮,在他桌上攤開,各類刻刀瞬間映入眼簾,寒意滲滲。
藉著他打量棋罐的功夫……
喬執初打量著屋子,目光忽然落在一個小兔子上,與他冷澀無人氣的屋子,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這兔子,有點眼熟啊……
不過此時剛過中秋,兔子、月餅什麼的還隨處可見,以為就是中秋誰送的小禮物。
“你這兔子不錯啊。”他隨口說著。
陳妄看了眼兔子,沒作聲。
“還像模像樣的擺著,你不是不喜歡這些東西嗎?送我吧。”喬執初覺得這個兔子挺別緻的,可能歡歡會喜歡,小姑娘就愛這些。
兩人太熟了,也是不分彼此的關係,喬執初伸手就要去拿小兔子,陳妄卻忽然將棋罐放在桌上,正好擋住了他伸出去的手。
“棋罐挺好的,我要去上課了,送你出去。”
喬執初蹙眉,剛才還說沒事,現在一口水都沒喝,為了個兔子,要趕自己出去?
“這個兔子……”
喬執初話沒說完,把他東西收拾好,人已經被拽出宿舍,門砰然關上。
“送你去門口。”
“……”這麼狠?
這兔子又不是金子做的,這麼嬌貴,都沒碰一下,就攆人?
陳妄心底想著,兔子剛用膠水粘好,他碰一下,怕是要散了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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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結束啦~
我很想問一下某個小哥哥,誰家膠水過了一夜還沒幹,兔子碰一下就會散架。
喬執初:什麼金貴兔子,拿來給我解剖下。
傅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