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意思?是說……”
“我想追你表妹?”
陳妄那表情過於坦蕩君子,喬執初蹙眉,兩人身份位置對調,瞬間他變成了被詢問質疑的物件。
“她才多大,還在上學,我能對她做什麼?”
“況且我來京城是比賽的,所有時間都在訓練,我過來大半個月,也就出去了一兩天,我就算有心,你覺得我有時間?”
陳妄輕哂著,“我知道你擔心你妹妹,不過……”
“你是不是擔心過頭了,你若不信我,你回去問問她不就行了。”
陳妄是篤定喬執初不會詢問傅歡才敢說這話,他要是能問傅歡,就不會來他這裡了。
喬執初蹙眉,難不成真是自己想太多。
他若是回去問傅歡,就她那脾氣,要是真沒什麼,肯定會跳著說他汙衊自己,保不齊一通電話打給喬望北或者喬西延,他肯定麻溜得就得滾回吳蘇。
“你真不會對歡歡出手?”喬執初看向他,似乎是想要他一個保證。
陳妄輕笑,“大賽在即,你覺得我有時間?”
喬執初抬手捏了捏眉心,他心底是非常篤定,傅漁和懷生肯定發生了些什麼,偏生這兩人還都藏著不說,所以他一想到陳妄和傅歡,想當然就把他們歸為一類人……
傅漁和懷生怎麼樣,和他沒關係,自己也插不上手。
況且,這種事,他還真不能隨便往外說,傅斯年和傅漁那脾氣……
得罪哪個都不好過。
“你最近是不是又熬夜了,我看你眼底黑眼圈挺嚴重的,缺覺的人很容易胡思亂想。”
“特意跑來,還找個空曠無人的地方,就想說這個?”
陳妄那叫一個淡定。
喬執初扶了扶眉骨,“我是想著,如果你敢承認,我就在這裡把你揍得親媽不識。”
雖然陳妄是圍棋國手,看著好似是社會人了,其實他和傅歡年紀相差不多,夏天拿了京大的特招生名額,只是推遲了入學,兩人歲數相差都不足3歲。
陳妄輕笑著,目光落在他佈滿粗繭的手上,這幾拳下來……
自己怕是比賽都參加不了了。
“走吧,請你吃點東西,不過我這裡只有食堂。伙食還是不錯的。”陳妄說著領他朝食堂走,“就因為一隻兔子想這麼多?你怎麼不去寫小說?”
喬執初還是覺得哪裡怪怪的。
可是手頭證據不足啊,自己這麼過來,是不是有點打草驚蛇了。
……
食堂裡
本就無人敢和陳妄一張桌子用餐,況且他還有客人在,隊友陸續過來時,只是打了招呼就去別處坐下。
某人坦蕩得有些過分,喬執初一直緊盯著他,他一絲表情都不曾落下,沒有任何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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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喬執初之後,陳妄摩挲著手機,給傅歡去了個電話。
傅歡正在做物理卷,看到來電顯示,清了下嗓子,“喂——”
“我衣服在你那裡。”
“嗯,那怎麼給你?”傅歡看著床上的寬大隊服。
“來看我比賽吧,順便拿給我就好。”
傅歡剛才查過他比賽日程,都在國慶期間,甕聲應著。
“你早點過來,那衣服我比賽時要穿。”
“比賽的衣服?”這次比賽,不僅是國內選手,還有國外的,也算是代表了國家,自然要穿隊服。
這就把傅歡的後路給堵死了,不得不去。
她知道宋風晚會去,可是讓她將衣服帶過去,她找不到理由啊,為什麼陳妄衣服在她這裡。
“嗯。”陳妄聲音壓得有點低,“最近要全力備賽,可能沒時間教你下棋了,比賽當天……”
“我等你。”
傅歡都不知道,為什麼他簡單的一句話,卻惹得自己心臟直顫,抓著筆的手指,都敷出一層熱汗。
“嗯。”她點著頭,渾身有點熱,嗓子眼都有點啞。
“剛才你表哥來找我了,他好像誤會我們的關係了,真不愧是學雕刻的,觀察很細緻。”
傅歡蹙眉,“表哥……”
“還是那個兔子,他之前在基地見過。”
陳妄說得輕鬆隨意,又隨意聊了兩句,就掛了電話。
傅歡目光落在那個兔子上,若有所思。
話說表哥在京城也待了蠻久了,他就一點都不想舅舅、舅媽?也該回家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