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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漁本就是個夜貓子作息,平素做事也有分寸,她即便徹夜未歸,餘漫兮也沒多問,只是去她房間看了圈,她也是累極了,居然都沒醒。
餘漫兮幫她將衣服換下來的髒衣服拾掇拿去清洗,略微皺眉,衣服上有酒味兒,怎麼被蹂躪成這樣?
這丫頭昨晚到底去哪兒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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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喬執初要回吳蘇,懷生在房間補了幾個小時的覺,下樓送他。
此時已經是秋天,京城偏北,此時已經很涼,懷生穿了件立領長袖,遮掩了身上的痕跡,只是嘴上被咬得痕跡,卻結了痂,越發明顯。
“你這嘴巴……”宋風晚蹙眉,“怎麼回事?”
懷生剛要開口,傅欽原就截斷他的話,“估計他都不記得了,昨晚喝得爛醉。”
“姑姑,那我就先走了。”喬執初一說要走,宋風晚注意力瞬間被轉移。
她買了不少東西讓他捎回吳蘇,吃的喝的,還有一些小禮物。
“你自己開車真的沒問題?”
“沒關係,噯,千江叔叔,您慢點兒!”喬執初一看千江將禮物往後備箱丟,立刻急眼了,“你別碰到我裡面的東西!”
千江點頭。
他這裡面,放了一堆瓶瓶罐罐的玩意兒,對於千江這種不解風情,還不懂鑑賞的人來說,就是一堆垃圾玩意兒,他已經用塑膠泡沫密封了幾層,包的像個粽子,怎麼可能碰到!
他副駕後座也放了一堆東西,還有石頭,這要不是他這些東西都是古玩市場淘來的三流東西,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是搞揍死的。
“表哥,一路順風啊。”傅歡站在人群前,臉上不捨,心底卻樂開了花。
這個定時炸彈可算走了。
“國慶有空來吳蘇,哥哥請你去吃早茶聽評書。”
“嗯。”她點頭如小雞啄米。
“對了姑姑,陳妄那邊,如果你有精力,幫我照顧一下。”陳妄比喬執初小,真是當弟弟疼愛。
“我知道,我還打算國慶去看她比賽。”
……
一陣寒暄後,喬執初靠在懷生耳邊說了句,“有需要隨時聯絡我。”
懷生臉上雲淡風輕,說了句,“其實今天測吉凶,不宜出門,你要不要晚兩天再走?”
要不是他給的拿點東西,自己怎麼可能心猿意馬。
有些事情,只要豁開一個口子,就會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喬執初並沒將他的話放在心上,設定好導航,開車回吳蘇。
只是他出發的時候,恰好趕上京城午高峰,許是快到國慶了,車流不少,走走停停,到了收費站時,即便是ETC出口,也排了長隊。
為了緩解車流,收費站前臨時增加了幾個減速丘,喬執初開得非常小心,生怕顛到自己車後的寶貝。
饒是如此,一不小心,油門踩得有點狠,只聽一聲悶響,他好像聽到了東西碰撞碎裂的聲音。
瞬間心都碎了……
那和尚八成是生了一張烏鴉嘴吧!
我連私藏都給你了,出發前,就不會保佑我平平安安到家!真是日了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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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喬執初,懷生剛準備進屋,就被傅欽原抵了下胳膊,朝他勾了勾手指,“那邊聊。”
大家都有事情要忙,自然不會注意這兩人的異樣,只有傅沉摩挲著佛珠,斂著眉眼,似有覺察。
剛才宋風晚問懷生的時候,傅欽原和喬執初這兩人,一唱一和,就好像在給懷生打掩護一樣。
這幾個孩子在搞什麼?
幾人進屋之前,傅沉抬眸示意了一下千江。
千江會意,跟了過去。
“三爺,我也去吧!”十方有些激動。
傅沉看了他一眼,分明在說:自己什麼能力,還沒有一點ABCD數……
喬執初帶著懷生到了後院,這邊空曠,藏不住人,只要注意些,也不擔心會被人偷聽。
“你找我有事?”懷生語氣寵辱不驚。
“昨晚那個人是傅漁。”
傅欽原不是詢問,而是肯定的語氣。
其實兩人關係並不算特別明朗,昨晚的一切完全失了控,可懷生並不是個渣男,做了肯定會認,“對。”
傅欽原抿了抿嘴,“酒後亂性?”
“不是。”
“嗯?”傅欽原想過諸多可能,懷生八成就是傅漁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