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地方超級蘇,那個眼神,簡直寵到炸裂,演技太讚了,我都想磕他們的真人cp了。”段一諾顯然很激動,完全就是追劇的迷妹。
“對對,就是那個地方,我看著都心動了。”
“過段時間聽說他要參加一個活動,那個主辦方叔叔我認識,我去找他多要幾張簽名照,你要不要。”
“要要要!”
傅歡點頭如小雞啄米,一轉頭,就看到了陳妄似笑非笑的臉,笑容僵住……
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他怎麼來了!
到底誰把他帶來的,她今天還沒洗頭換衣服啊。
得知有新朋友過來,京星遙和傅漁都從廚房出來,喬執初直接開口,“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陳妄……”
互相客氣地打了招呼之後,段一諾就開始戳傅歡了。
“你屏保男神啊!”
京牧野其實就坐在兩人身邊,臉上始終沒什麼表情,看到陳妄的時候,忽然略顯心虛得瞥了眼傅欽原。
姐夫,是你先傷害我的,別怪我沒告訴你真相。
“什麼男神!”傅歡沒想到陳妄回來,而段一諾又是個不受控的人,那叫一個心急如焚。
“要不咱們去找他要個簽名吧。”
“我們還是聊一下你的屏保吧。”
“可以啊……”段一諾聽風是雨,話題瞬間就被帶偏了。
陳妄一直與喬執初等人聊天,神級淡定,傅歡則坐立難安。
待懷生過來後,一群人就圍桌吃飯,年紀相仿,又無長輩在,聊得話題也放得開,因為今日是傅欽原與京星遙做東,從兩人交往談起,說到何時訂婚辦酒……
“姐,你這次出去,遇到什麼好玩的事了嗎?”段一諾本就是傅漁的忠實小尾巴,位置都是緊靠著她的。
“山裡,有什麼好玩的。”傅漁輕笑,她端著酒盅,視線飄飄忽忽,從懷生身上一掃而過……
卻好似從他心底輕輕碾過般,惹得懷生不願直視她。
兩人位置恰好相對,偶爾視線相撞,懷生移開,而她卻仍舊大膽直接的盯著他看,絲毫不避諱。
“我是說,你出去這麼久,就沒遇到什麼豔遇?”
這本就是開玩笑的話,朋友之間經常這麼鬧著玩,換做以前,傅漁可能一笑置之,壓根不理會,這次卻忽然抿了口小酒,說道:
“有啊,有豔遇。”
所有人視線齊刷刷射過去,懷生則指尖一抖,筷子沒拿穩,撞到面前的碗碟,叮噹作響。
“不是吧,真有啊?什麼樣的?”不僅段一諾好奇,所有人都緊盯著她。
“就有那麼個人……”傅漁勾唇笑著,“覺著蠻喜歡的。”
“蠻喜歡的?”傅歡也湊了過來。
“其實山裡挺無聊的,也沒什麼娛樂,可是看著他,我覺得過一輩子也可以。”
餐桌上炸了,都在問她那人是誰,傅漁自然是不肯說的。
這種事只在他們之間傳傳,而且她沒說具體名字,也不能確定真假,孩子之間的事,沒人會特意與長輩說。
只是喬執初聽到這話,莫名看了眼與自己隔了兩個位置的懷生。
他似乎是灑了酒水,正拿著紙巾擦拭面前桌子,好似對傅漁說的話默然不關心,可是……
和尚啊。
你耳朵怎麼紅了!
他們都沒聊什麼葷段子吧,人家談論一下有喜歡的人,你怎麼還能喝紅了耳朵,這麼純白無邪的?
他們是去調研,一個和尚亂了心,一個不婚主義者說遇到能定終身的人?
他倆真的是去調研的?
喬執初眯著眼,打量著兩人,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味……
傅漁不肯說,也沒人敢一直問,酒過幾輪後,一圈人玩了點小遊戲助興,國王遊戲,抽到鬼牌的可以要求抽到規定牌面的人做一件事。
幾輪試水後,所有人都摸清了規則。
傅漁倒是很想抽到鬼牌,只是有些事越想越是得不到,這鬼牌鬼使神差的就落在了傅歡手裡。
“我是國王。”傅歡激動地說道,看向周圍,心底想著,到底是誰會如此倒黴,讓她撞到,沒想到陳妄緩緩舉起了自己的牌,面向所有人。
“你想讓我做什麼?”除卻幾個未成年,也就陳妄和傅欽原沒喝酒,一個是時刻要保持大腦清醒,另一個則是主人家,怕喝酒誤事,也就他倆此時清醒得很。
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