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風晚記得飛車劫匪是兩人,孫芮殺人滅口了?
為了徹底封住這對兄弟的嘴巴?當真心狠手辣。
不過完全沒必要吧,因為根本沒出事,而且這件事都過去這麼久了,也沒人追究啊?
做賊心虛,也不用多此一舉吧。
孫芮被打得腦袋發昏,怒火叢生,神智昏聵,哪裡還藏著掖著,直接怒瞪叫囂,“我沒殺人,我根本沒動他,事情都過去了,我幹嘛要去找他麻煩!”
“就算我想動手,也是把你們兩個一起做掉,我特麼是傻缺嘛!”
“僱傭殺人,現在又說我殺人,你們都想讓我死嘛!”
孫芮此時宛若瘋婦,大聲叫囂著。
蔣二少嘴角抽搐著,“你特麼現在就是傻缺,是智障,自己都承認認識他們了,你還敢說不是你僱傭殺人?”
“臥槽,藉著我的手,出事我背鍋?你這女人怎麼如此歹毒!”
“我這暴脾氣……”
孫芮是被打懵了,又被指控殺人滅口,她怎麼可能不慌,一旦慌張,就會露出馬腳,口不擇言。
蔣二少見她承認了,也是氣得渾身發抖,恨不能上去給她兩腳。
“利用我,你特麼好惡毒!”
“剛才報警的人就是你吧,讓我給宋風晚下藥,說我那麼做就能得到她了?”
“我雖然不是好人,作奸犯科的事我可不幹,更不會對喜歡的人下手!宋小姐,你要相信我,我對你可是一片真心,日月可鑑!”
伸手摸了摸鼻子,都這時候了,這二貨居然還想著和自己告白?
“狗屁真心,你知道宋風晚這女人多惡毒麼?就是因為她,我們孫家才落得這般田地,要不是因為她,我又怎麼會變成這樣?我和孫振又怎麼會……”
孫芮張狂怒斥,說話也是越發口無遮攔。
孫芮與孫家養子孫振亂倫的事情,早就傳得沸沸揚揚,大家只看到表面,卻不知道深層的事與宋風晚有關。
“全部都是因為這個賤人,是她害的我!”
“我要她死,要她身敗名裂。”
宋風晚冷冷嗤笑,雙手抱臂,打量著孫芮。
鳳眸不見溫情,好似裹著冰凌,有點冷,“我害你?不是你想害我,自食惡果?”
“你爸當時都找到我家去了,說我害你。”
“如果真的如此,依照你們孫家人不要臉的程度,恐怕早就咬死我了,會留我到現在?”
“你說我害你是吧,你去告我啊,舉證啊,證人什麼的,我還真有,包括當年是誰下藥,那人你爸也見過,怎麼你們家就不敢跳出來了!”
“後來只能像個縮頭烏龜一樣逃出國?”
宋風晚想起當年的事,也是怒氣橫沉。
“那是因為他知道,都是你自己活該,你想告我,最後打得還是自己的臉?到底是誰想要,自食惡果,你不清楚?”
“孫芮,你年紀也不小了,說話做事動動腦子,別像條瘋狗一樣!”
“要點臉不行嗎?”
……
宋風晚說完還端起一側自己用過的杯子,潤了下嗓子。
翟隊長是見識過宋風晚懟人的。
罵得是舒服!
這姑娘嘴巴太利,孫芮被她罵得已經無力還口,臉都漲成了絳紫色。
屋裡幾個富家子弟,已經開始議論紛紛。
孫芮驕縱,眾所周知,當年臨時送她出國,已經惹得很多人非議,沒想到私下還有這麼多事,偷雞不成蝕把米,自作孽,還埋怨別人,也是夠傻缺的。
在一個人身上連續栽了幾個跟頭,居然還不知收斂,也活該被人踩死。
翟隊長瞧著孫芮被堵得啞口無言,深吸一口氣,看向那個飛車劫匪,“你說自己兄弟被殺了?有證據嗎?”
“沒有,但肯定是她乾的!”那人指著孫芮,恨得牙癢。
“那人之前搶劫犯過事兒,資訊有留檔,你們去查一下,最近有沒有關於他的訊息,京城周邊如果有人身亡的,也要排查。”翟隊長立刻讓人辦事。
“我沒殺人!真沒殺人!”孫芮呢喃自語,心急如焚。
……
包廂裡除卻她聲嘶力竭的辯解聲,無人說話。
也就幾分鐘,就有人小跑進來。
“隊長,那人沒死,在城東派出所。”
“什麼?”翟隊長原本還想著,出了人命,就真的涉及刑事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