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蒙氣息!
強勢到讓人腿軟。
“十多歲。”湯景瓷將自己縮起來,儘量避免和他發生肢體觸碰。
“手不疼?”
“還好……”
“你手上皮子已經快被磨透了。”
“女生滿手老繭,以後找物件估計都難……”湯景瓷也是女生,也希望自己渾身白白嫩嫩才好,生繭子不僅粗糲,整個手都會顯得厚重。
“真正喜歡的男人,不會在乎你的手如何。”喬西延放下刀,偏頭看她。
灼燙的呼吸,直接落在她臉上,驚得她渾身一哆嗦。
“湯景瓷,別以為送了我一套刀具,那晚的事情就能一筆勾銷,我知道你記得……”
湯景瓷渾身僵直。
心尖緊張到發顫,可是他步步緊逼,她沒有任何退路,男人身上的氣息過於強勢。
這要換做平時,湯景瓷肯定一腳就踹過去了,可是現在是她對不起人家,只能忍了。
“別想這麼糊弄過去……”
“昨天一夜沒睡,好好休息,然後……”喬西延放下刻刀,伸手在她肩膀上一按,她心底咯噔一下。
“給我一個交代!”
“什麼那晚的事情啊……”湯景瓷還在裝傻。
“不記得?”喬西延摩挲著石頭。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休息好來找我,我會告訴你具體發生了什麼?”
男人笑聲低低穿來,壓在她耳邊,聽得她心臟亂跳,簡直要命!
喬西延說完,撤身離開。
臨走的時候,還把刻刀收好,和她道謝才離開。
湯景瓷聽到關門聲,才回過神,垂頭直接往桌子上撞了兩下。
都幾天過去了,他怎麼還在糾結這個啊!再說了,這種事,他一個男人也沒多大損失啊,至於斤斤計較嘛!
況且這個要怎麼交代啊。
湯景瓷長舒一口氣,抬頭的時候,就看到石頭上龍鳳鳳舞的草書。
筆走龍蛇,張狂無度,書著三個字【湯景瓷】,她伸手摩挲著石頭,心底漾起了一絲小水花。
他學狂草的,字真好看。
*
這頭段林白並沒直接回家休息,而是回了趟公司,找人落實湯景瓷提出的各項意見。
“今天之內將新的細節擬好,發我郵箱!”段林白雖是夜貓子,但也從不會熬到天亮,已然精疲力竭。
他擔心回家被父母罵,便躲到了京寒川家補覺。
“寒川,老子都要累死了,你晚飯前叫我!”段林白說著直接鑽到了客房,連衣服都沒脫。
段林白一覺睡到自然醒,看了眼時間,已經是下午四點多,簡單衝了個澡,就下樓準備找點吃的,肚子餓得不行了。
還沒到下面,就聽見傅沉的聲音。
呦,這廝怎麼來了。
段林白衝到樓下,才發現傅斯年與餘漫兮都在,“怎麼都在啊?”
“商量事情。”傅沉挑眉。
“說什麼啊?這麼多人過來。”段林白打著哈氣,拿起桌上的橘子,剝皮吃起來。
“斯年和小余結婚場地的問題,需要寒川幫個忙。”
“哪裡的場地,你們家搞不定?”段林白隨口一問,“其實我們家那邊也有適合結婚的,可惜你倆看不上啊。”
“嶺南的。”傅沉說完,段林白差點被橘子噎著。
“傅三,你丫不是讓咱家京小六去送死嘛!”
餘漫兮是不清楚其中發生了什麼的,還一臉懵,她和傅斯年試圖聯絡過那家,可是沒門路,場地的事情,他們也不想找傅老幫忙,讓他老人家操心說不過去。
而且傅老開口了,那家答應還好,若是不應,老爺子的臉也沒處擱。
傅沉說,可以找京寒川,他肯定能聯絡到那家人。
餘漫兮蹙眉:怎麼就扯到送死了?
“這件事要是很為難也不麻煩您,我們就是來問問。”關於婚禮場地,她也有備選方案,只是那邊最符合她的預期,自然想爭取一下。
“侄媳婦兒,你是不知道,寒川過去,那家人絕壁一頓板磚伺候,將他砸死,不見血不收手的!”段林白說話有點誇張,但也是事實。
“那聯絡方式有嗎?我可以自己聯絡一下。”餘漫兮總想試試。
京寒川點頭。
傅沉這廝分明是故意拿這件事來膈應他的,明知道他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