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辦方其中這臉也是羞愧成了豬肝色。
高雪一看保安過來,嚇得不輕,也顧不得此刻穿著禮服高跟鞋,趔趄得跳下臺就準備逃跑。
沒走兩步,就被迎面而來的黑衣人攔住了去路,身後保安撲過來,將她按住。
主辦方齊總面露尷尬,硬著頭皮走到臺上,拿起話筒,一臉自責,“對於今天發生的事情我表示很抱歉,是我們識人不明,才讓這種無恥之徒有機可乘,甚至牽扯到了喬家,再次我代表整個主辦方與你們公開道歉。”
他說著對著喬望北深深鞠了一躬。
“對於今天來到現場的各位,我也表示深深的歉意。”
他剛準備對著臺下鞠躬的時候,一直坐在下面,一言未發的嚴望川忽然起身,直接從懷中摸出一份律師函甩在他面前。
“貴公司前段時間狀告玉堂春侵權,並且要求玉堂春公開道歉甚至賠償損失,這件事對玉堂春造成了極其惡劣的影響,並且你們之前申請的專利,我們也會申請重新稽核仲裁,這是律師函,您收好!”
齊總傻了眼。
他本來以為喬家甚至玉堂春這麼長時間不作為,怕是真的心虛害怕了,沒想到人家連律師函都擬好了。
就等著今天打他的臉。
人家是憋著大招呢。
虧得他們這麼長時間還洋洋自得,覺得拉踩喬家很本事,沒想到人家直接在這種大日子的時候打他們臉。
一招釜底抽薪,太狠了。
“齊總,您收好。”嚴望川說話素來表情稀缺,說話冷硬。
律師函早就擬好,就等著這時候,直接甩在他臉上,這家人做事真的夠狠夠絕。
齊總手指顫抖著接過律師函,光是看到那一系列的原告,就嚇得險些昏厥過去。
不僅是喬家和玉堂春,還有喬艾芸與嚴望川,甚至連宋風晚都被扯了進去,裡面涉及到多起侵犯名譽罪名。
這不是要他的命嘛……
齊總雙腿發軟,險些站不住。
而此刻坐在下面一言未發的傅老忽然起身,從忠伯手中接過盒子,“我這次過來,本來也是想替好友說句話的,現在看來是沒有這個必要了,我這裡恰好有一副他生前曾贈予我的畫作,趁著今天拿出來與大家平江一番。”
而傅老拿出來的那幅圖,恰好就是一副《麻姑獻壽圖》,與高雪之前展出的第一張畫,簡直有五成相似。
大家沒想到,這幅畫的真跡居然在傅家,難怪傅老會過來。
現在情況已經很清楚了。
高雪抄襲汙衊,倒潑髒水,最後卻被幾路大神集體圍剿,還有比這個更加難堪的嘛!
這已經不需要再證明什麼了?
京寒川低頭哂笑,難怪傅沉一直坐在自己身側,處變不驚的,原來這一兩個的都是狠角色,壓根不用他出手。
不過宋風晚方才抽人那一下。
是真的又狠又帶勁。
“我早說了,不用擔心。”傅沉盤著串兒,目光落在臺上的女孩身上,笑容寵溺。
“有這麼多厲害的角色在,你以後想娶宋小姐,也是挺困難的。”京寒川毫不留情給他捅了一刀。
傅沉咬牙,“你這是典型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我瞧你笑得像個老父親,你是在養媳婦兒,還是在養閨女?”
傅沉勉強從嘴角擠出一絲微笑,“那也總比某人養著一院子魚強?”
暴擊!
京家人面無表情的站在一側,這大戲剛剛結束,這二位就迫不及待互懟,真是半刻都不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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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已然如此清楚,喬望北感激傅老親自過來,幾人一起朝著後臺走。
因為現在現場特別亂,許多花錢買了邀請函的人都說受到了欺騙,紛紛找主辦方討要說法,有些比較激動的,甚至覺得高雪的畫根本不配展出,砸了她的畫。
“應該的,我和你父親相識一場,也是看著你長大的,信得過你們。”傅老目光落在宋風晚身上。
心下頗為無奈。
傅聿修這沒福氣的蠢小子,她這次鋒芒畢露,肯定會被很多人盯上的,是他們傅家沒這個福分啊。
老太太一直拉著宋風晚的手,誇她聰明果敢,只是心底難免落寞。
“以前總覺得晚晚還是個小孩子現在一看,真是長大了。”老太太攥著她的手,感慨萬分。
宋風晚低頭笑著。
“哎,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