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也是越發緊繃,就好像燒著一團火般。
他整個身子貼過去,身子硬的不像話,緊緊按著她,像是要將她蹂躪到骨血裡。
“傅斯年……”
“今晚回家給我一次好不好?”
餘漫兮前段時間感冒發燒,兩人最多就是接個吻,並沒有什麼太多深入的交流。
都說這時候人的抵抗力很差,傅斯年即便心裡想,也是忍了。
兩人都同居了,平時住在一起,都已經坦誠相見了,餘漫兮自然沒什麼顧忌的,有時候穿這個吊帶睡衣就在家裡晃來晃去,晃著白嫩的小腿玩手機……
她是怎麼舒服怎麼來?
可是對傅斯年來說,剛食葷就茹素,實在煎熬,她的每個動作,對他來說,都像是一種變相的招搖與勾引。
早就忍不住了。
今天出門,她還撩撥他。
“今晚……”餘漫兮臉泛紅。
這人有時候說話太直接,真不是什麼好事,總能問得她面紅耳赤。
“想得緊。”傅斯年小口啄著她的嘴角,“你就不想要年年……”
餘漫兮整個臉充血泛紅。
這老男人能不能不要撒嬌!
她之前給貓取名叫年年,也是故意想引起他的注意,哪能想到,現在成了他調戲撒嬌的理由,真是挖坑給自己跳。
而且每次總拿這個稱呼來調戲她,著實過分,偏生她還無力招架。
每次聽她這麼一說,這心底軟得一塌糊塗,任是他說些什麼,都全盤答應了,也是沒有半點骨氣。
“小魚兒……”傅斯年刻意壓低了聲音,故意在她耳邊呵著熱氣。
兩人畢竟已經開車上路了,她哪裡敏感,哪裡脆弱,傅斯年比誰都清楚,每次咬著她的耳朵,喊她名字,她都要了命般。
身子顫得不像話。
敏感的很。
他也是性子惡劣的那種,偏愛弄這個折騰她,這讓餘漫兮很是抓狂。
這老男人撒嬌起來,真是騷氣又犯規,根本招架不住啊。
剛認識的時候,分明不是這樣的人,就像個老幹部老和尚,怎麼就變成這樣了。
他還說自己是妖精,她是隻會耍嘴皮子那種,傅斯年才是實幹派。
“漫兮——”
聲響低沉喑啞,變相的邀約勾引。
“後天要參加傅爺爺壽宴,你別在我身上留下印子。”餘漫兮招架不住,只得同意,“要是被長輩看到不大好。”
而且這次壽宴,也是她第一次以傅斯年女朋友的身份出席這樣的場合,肯定有他們家許多親友,她還想要臉。
“好,我儘量。”
“不是儘量,是一定。”
傅斯年點頭,“真乖……”
他說著,再次將她壓在身下,低頭含住她的下唇。
這次還不像之前,舌尖抵開她的牙關,長驅直入,不停在她口腔翻攪著,動作很激烈那種。
“斯年——”餘漫兮受不住,呼吸被盡數奪去,唇角隱隱作痛。
她身子虛軟,綿綿靠在他身上,傅斯年伸手將她摟在懷裡,“這是獎勵。”
“你想摸的話,晚上回家再說,在外面安分點,知道沒?”
傅斯年似乎不大會和女朋友相處,有時候說話就像是在哄孩子一般。
“我若不安分怎麼辦?”餘漫兮輕笑。
“那我們就在外面……”
傅斯年點到即止,伸手揩了一下她嘴角的水漬,抬手將電梯按開,拉著她往外走。
餘漫兮臉都羞紅了。
這傅斯年以前分明不是這樣的啊,到底怎麼回事?就好像突然就……
這麼急色是怎麼回事?
難不成開葷之後的男人都會變得很流氓?還是說暴露了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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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遠處的車邊,沈浸夜和傅聿修已經等了很久了,兩人本來就想竄出電梯,結果一回頭,發現後面的兩人沒跟來,不用想也知道這兩人在幹嗎?
沈浸夜:“以前都沒發現大表哥這麼急不可耐,這點時間都等不及了?簡直可怕。”
傅聿修:“我也是第一次看到大哥這樣?”
“這特麼都十多分鐘了,就讓我倆這樣站著啊?他倆該不會把我們忘了吧?這可是在電梯裡啊。”
“要不我們回去找找?”
“別了。”沈浸夜立馬否決,“這特麼要是撞破他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