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突然跳出來,直接承認所有殺人行為。”
“這和自殺有什麼兩樣?”
“賀奚罪無可赦,但是整件事真的沒人背後操控?”
“據說賀老太太之前一直想分家,藉著喬家或者湯家的手除掉賀奚,整個賀家怕是沒人沒人能威脅到你了。”
“趕走餘漫兮,除去賀奚,現在連最具威脅的弟弟都除掉了,還有人能和你爭嗎?”
傅沉條理清晰的將之前發生的事一件件給她數落出來,一樁樁一件件……
聲音溫潤,娓娓道來,卻字句誅心。
將她偽善的面具一層層揭開,暴露眾人面前的賀詩情,順勢變得面目猙獰,可憎可怖。
這些事全部都是關於賀家的,感觸最深的莫過於賀家人,都是聽得膽顫心驚。
故意撞人,致使母親流產,到之前設計親姐妹,每件事都歹毒到令人髮指。
賀詩情手指扣緊,激動地渾身戰慄,死盯著傅沉,“這些都是你的猜測而已!”
傅沉淡淡笑著,面容溫潤柔和。
“賀強留在賀奚身邊,尚且能被你策反,反咬賀奚一口,你怎麼就能篤定,他現在不會反過來咬你一口?”
“你若需要,可以去拘留所和他對峙……”
“人心難測海水難量,沒人是能夠完全受你掌控的,你自身難保,還如何實現給他的承諾,賀強是明白人,知道該如何選邊站隊。”
賀詩情看向傅沉……
分明生了一副溫潤如玉的長相,為什麼要這麼對她!
毫不留情,步步緊逼,一點退路都不給她!
“傅三爺,我和你到底有何愁怨!你要這麼針對我!”賀詩情至今都想不明白。
“人渣敗類,不是人人得而誅之?”傅沉輕笑。
“我這人信佛的……”
“日行一善,不行嘛?”
賀詩情氣到爆炸,他這純碎就是忽悠她啊!
房間內眾人懵逼……
你這回答?
很強勢,您厲害,您說什麼都對!
京寒川倚靠在一側的牆上,日行一善這種鬼話都說得出來,這賀詩情怕是到死都想不到,自己碰瓷的物件是傅沉的心頭肉。
本來就想動她了,她碰瓷誰不好,偏挑了宋風晚,這不就是往傅沉坑裡跳?
……
“呵——”賀詩情此時已經沒心思再深究傅沉這麼針對自己,要把自己往絕路上逼,到底是出於什麼動機。
“詩情,這些全部都是真的?”賀老太太還是不敢相信,哽著嗓子問她。
傅沉手中有證據有證人,如果有需要,他還能將賀強找出來與她對峙。
敗局已定,無法逆轉。
“你說呢?”賀詩情原本臉上溫柔小意的神色消失殆盡,盡是一片森冷,瞳孔陰鷙,傅沉已經把她逼到這個份上。
步步擊殺,毫無退路!
她徹底完了!
外面圍觀的人也沒想到,事情反轉,宋風晚無辜不說,還牽扯出以前的許多事情,這麼看來,之前賀奚咬牙切齒說賀詩情拿東西,汙衊餘漫兮偷盜,看來十有八九是真的。
“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惡毒的人,如果不是有記者拍到,宋小姐性子軟一點,這次肯定要吃大虧,弄不好還得吃官司。”
“真是造孽,對自己親生母親都能下得去手,這心腸得多黑啊。”
“這種人就該直接槍斃!”
……
外面的人義憤填膺,十方守在門口,打了個哈氣,這群人剛才指責宋風晚的時候,也是這樣的嘴臉。
而此刻裡面突然傳來賀詩情囂張的尖叫……
“都是我做的那又如何,就是我害了賀奚,那也是她活該,是你逼我的,那賀奚算個什麼東西,不學無術,遊手好閒,憑什麼分得財產比我還多?”
“就連那餘漫兮,她都沒接回來,就給她那麼多股份,不就是看上她背後的傅家了嘛,可惜啊,人家壓根瞧不上賀家,根本不在乎。”
“現在倒好,一個還沒出生的孩子,你們就迫不及待想從我手裡奪權,給他鋪路,憑什麼!”
“這麼些年我那麼認真努力,你們之前也說了,我就是賀家唯一的繼承人,現在是什麼意思,把我一腳踹開?”
“我告訴你們,就算這孩子平安出生,我怕他也活不過幾天!”
鄒莉呆呆傻傻的聽著,難以置信,渾身像是浸泡在涼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