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晚被親孫女當眾指著鼻子罵,我還有什麼不承受的,給我滾開!”
她此刻說話還綿裡藏針,非得明朝暗諷刺激餘漫兮一下。
不用她推,段林白已經退開身子,伸手摸了摸鼻子。
“好心當成驢肝肺。”
賀詩情扶著老太太往前走。
喬西延和賀奚,宋風晚和賀強……
她嘴角不自覺的揚起,一次性除掉兩個人,她強忍著笑意。
……
也就在這時候,從另一個洗手間傳來一道略顯嬌嗔的女聲,“你怎麼又抽菸了。”
賀詩情抬眼看過去,就瞧見宋風晚和喬西延從另外一個洗手間走了出來,“少抽點,對身體不好。”她一邊拿著紙巾擦著手上的水漬,一邊責備喬西延。
喬西延一手掐著煙,眸若深海,此刻更像是蘊蓄著什麼驚濤駭浪。
看著不遠處那麼多人,宋風晚還一臉詫異,“怎麼這麼多人?出什麼事了?”
賀詩情視線與她撞上,震驚錯愕,一臉懵逼。
他倆都在這裡,那裡面的……
她瞳孔放大,急忙推開擋在前面的人,看到洗手間內的場景,嚇得臉都白了。
怎麼會是他倆。
“怎麼不說話?”賀老太太往裡走了兩步,只看了一眼……
“咚——”一聲,直接暈倒在地。
“奶奶!”賀詩情嚇嚇懵了,“快幫忙叫救護車。”
“我都和她說了,太刺激,老人家受不了。”段林白咋舌,“還要往前湊,我雖然不靠譜,也不至於坑她一個老人家啊。”
“快叫救護車啊!”賀詩情急眼了,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
此時宋風晚和喬西延也已經走過來。
“出什麼事了?”宋風晚故作不知。
“你……”賀詩情伸手扶著地上已經徹底昏死的老太太,面對她,有苦難言。
“我什麼?”宋風晚笑得人畜無害。
賀詩情這輩子一直很順遂,就沒栽過這麼大的跟頭,她自認為自己是不饞的黃雀,殊不知,宋風晚才是最厲害的那個。
臭丫頭!
你狠!
剛才喬西延和宋風晚進入洗手間的時候,賀奚追過來,她當時已經暈暈乎乎,都分不清人了。
宋風晚就是純粹想出口氣,讓她在這裡過一夜,冷靜冷靜,把她丟在女洗手間,關了燈,還特意掛上了【維修中】的牌子。
喬西延說手髒了,他們這才去了另外的洗手間,後面的事情,說真的……
宋風晚也沒想到。
喬西延還一直說,宋風晚學壞了,可是此刻的場面也是他沒預料到的,明顯是賀奚算計他們,又有人利用了賀奚的計劃,今晚中招的若是自己表妹……
這麼多扛著攝像機的人跑過來,那就真的要了命。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鄒莉扶著賀茂貞也走了過來。
眾人立刻給他們讓出了一條路,兩人一看到裡面的情景,也是嚇得大腦發懵。
“賀強?”鄒莉眯著眼。
“夫人,老爺——”賀強完全不知道這裡的人是賀奚啊,他又不能把賀詩情招出來,只能跪著求饒。
“這……”賀茂貞又是一臉懵逼,只覺得胳膊更疼了。
“她明顯中招了,找件衣服給她裹著吧。”餘漫兮開口。
眾人這才想起賀奚此刻還衣不蔽體……
“中招?”賀茂貞急了,抬腳衝過去,猛踹賀強,“二小姐你也敢算計,簡直吃了熊心豹子膽,你這混賬東西。”
“老爺——”
“媽的,老子供你吃喝,你就這麼報答我們家的?”
“誰給的膽子,那得看他是誰的狗?”段林白這話說完,賀詩情傻眼了。
“段公子,你可不能胡說啊,這件事我完全不知情的。”賀詩情急忙解釋。
“那也是你管教不嚴吧。”
“我到底怎麼得罪你了,你要這麼汙衊我。”
……
就在兩人爭執不下時。
良久沒說話的傅沉丟了一句,“這些人是你們賀氏員工,肯定是你們自家人叫來的,不是賀奚就是賀詩情。”
一記絕殺,直擊要害。
“詩情!”賀茂貞氣得來火。
“爸,真不是,爸……”賀詩情起身要解釋。
沒想到迎接她的卻是狠狠一記掌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