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敬仁知道這件事委屈了宋風晚,可是感情的事情又不能勉強啊。
宋風晚扯過門廊的一把花傘,打算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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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空氣潮溼悶熱,夾雜著雨水,讓人渾身不自在,一輛黑色轎車碾壓過雨水,濺起一地的泥濘殘葉,穩穩停在一處大宅前。
宋風晚眯著眼,打量著停在門口的黑車,好像不是本地牌照。
車門開啟,涼風襲來,一個身著黑衣的男人從副駕走出,撐著一把黑傘,站在車邊。
車內的人並沒出來,只是降下車窗,從宋風晚的角度,只能依稀看到他一半的側臉。
對襟黑衣,那人嘴唇很薄,唇形有點翹,很性感,低眉,垂目,伸手示意車邊的人靠過去,張嘴說了兩句話。
他手中掛著一串打磨光滑的佛珠,垂著細細的褐色流蘇。
許是注意到了宋風晚,那人微微側頭,穿過雨幕,他的五官看得並不真切,可他身上有股子消沉的風流感,偏又勾著佛珠,像個世外高人。
他略微偏頭,漫天雨幕讓他五官不甚清晰,宋風晚腦海中浮現兩句話。
【七分仙骨,三分妖致】
只是那雙眼睛極其涼薄。
宋風晚慌忙收回視線,錯過了那人嘴角勾起的淺淡弧度:這不是昨晚在酒吧,揚言要睡了自己的小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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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宋家門口的保安踩著水一路小跑過來,高聲喊著:“老爺,傅家三爺來了!”
宋風晚怔愣一下,那就是傅家的三爺?傅聿修最怕的三叔?
信佛?那必是個心地善良之人。
後來她才知道,這人行為乖張,六根未盡。
信佛,卻如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