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沉,迷迷瞪瞪。
“艾芸,你要是困了,就上去睡吧。”老太太今晚高興,和宋風晚挨在一起準備守歲。
“沒事。”喬艾芸臉頰又是不自然的潮紅。
“望川,你扶她上去休息。”老太太一個勁兒給他使眼色。
嚴望川點頭,伸手將她扶起來,“我送你回房。”
喬艾芸是喝了不少酒,但也沒醉得不省人事,兩人到了樓上,嚴望川將她扶上床,站在床頭,沒走。
就像個木頭一樣杵著。
“望川……”喬艾芸靠在床頭,歪頭看他。
“嗯?”
“你是不是想親我?”喬艾芸喝了點酒,膽子也大,居然朝他勾了勾手。
喬家人都生了雙漂亮的鳳眼,嫵媚勾人,嚴望川喉嚨滑動著,僵硬的走過去,不等她再開口,某人已經欺身過來。
將她緊緊壓在床上,咬著她的唇,用力吮著,咬著,弄得她嘴角生疼。
剛一張口,舌尖抵過去。
許是兩人都喝了酒的緣故,這個吻顯得更加痴纏,舌尖勾纏,迷離水色,香豔四射。
綿長的熱吻,兩人都氣喘吁吁,喬艾芸稍微調整呼吸,嘴角還沾了一點曖昧的水漬,嚴望川湊過去,對著她的唇又重重啄了一口。
喬艾芸紅著臉,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兩人再次吻到一起。
唇舌翻攪,酥麻至極。
可能是喝了些酒,喬艾芸膽子大了點,回應著他,她似乎有預感接下來會發生些什麼,可是,某人突然不動作了,將她塞到被子裡,就轉身跑了。
喬艾芸一臉懵逼。
自己難得如此主動,他居然撂挑子溜了?
什麼情況?
**
此刻春晚節目正在放小品,老太太樂不可支,宋風晚抱著一罐蜜餞,看得津津有味,也就嚴少臣坐在一側,一直玩手機,似乎在群聊搶紅包。
瞧著嚴望川下樓,老太太蹙眉。
“你怎麼下來了?”
“你一直給我使眼色,不是讓我早些下來?”嚴望川說得一本正經。
老太太正嗑著瓜子,恨不能把瓜子殼吐在他身上,“你這小子不僅嘴笨,怎麼還怎麼木啊,你爸當年也不是你這德性啊。我在給你製造機會,你知不知道!”
嚴望川沒作聲。
“趕緊給我滾上去,艾芸喝了那麼多酒,正需要人照顧,你下來幹嘛!”
老太太一陣炮轟,讓他趕緊滾蛋。
**
等嚴望川再上樓的時候,喬艾芸已經關燈躺進被窩了,因為門沒關,他輕而易舉推門進去,瞧她睡了,猶豫片刻,轉身要走。
“嚴望川!”喬艾芸忽然出聲叫住他。
其實她今晚已經很主動了,這個人怎麼還和一個木頭一樣,簡直氣人。
“你給我進來。”
嚴望川僵著身子走進去,之前在傅家兩人同床共枕過,也僅有一次。
“你真的想和我在一起嗎?”房間很黑,喬艾芸能清晰聽到某人粗重的呼吸聲。
“想。”
“你還想什麼?”
嚴望川不說話了。
喬艾芸氣結,她也是喝酒壯膽,真沒見過如此木訥的人,她暗示的還不夠清楚,“你過來一點。”
當他走到床邊時,喬艾芸從床上起來,伸手就抱住了他,兩人呼吸交疊,他的喘息聲越發濃重。
“艾芸,我想……”嚴望川身上很熱,心底像是有洪水猛獸,橫衝直撞,肆無忌憚,激得他渾身血液翻湧。
喬艾芸已經換了睡衣,溫軟的身子貼過來,像是一池春水,軟得沒了骨頭般。
又香又軟。
這對嚴望川來說,奪魂致命。
心跳如擂鼓,落在喬艾芸耳邊,聽得她莫名臉熱。
饒是她如此主動,某人仍舊沒有動作,這讓喬艾芸有些懊惱,“算了,你也趕緊休息吧,我要睡了……”
她剛撤身離開,沒想到嚴望川欺身壓過來,將她直接按在了床上,肌膚滾燙,手指摟住她的腰,指尖灼燙得像是要融入她的肌膚。
房間很暗,她卻能清晰看到他的眸子,如火在燒。
兩人不知何時吻到了一起,藉著酒勁兒,總能讓人膽子更大一些。
嚴望川灼燙的手指從她睡衣下襬伸進去,肌膚相貼,兩人都受不住的抖了一下……
夜色深沉,即便外面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