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而且那個人幫她提著包,她則在吃東西,脖子上纏著絲巾,偶爾露出的紅痕,分外惹眼。
宋風晚那天也與餘漫兮見過,那是他們第一次見面,在傅斯年家吃了火鍋,但是傅沉還提過她脖子上的咬痕。
那分明是傅斯年留下的。
聽到夏雨濃形容蚊子成精,她險些笑出聲。
傅斯年是蚊子精?
戴雲青瞥了眼宋風晚,這丫頭顯然是知情的,若不然好友出事,她怎麼還能笑得出來,這件事分明是一出鬧劇。
“夏雨濃,你差不多得了。”餘漫兮只覺得一陣頭疼。
寧凡這混蛋,自己上輩子是欠了他的嘛,給她惹了這麼大的麻煩過來,還偏生在這種時候搗亂。
“這位女士,你可看仔細了,她可不是什麼良家婦女,都不知道和多少男人睡過。”
“你兒子還把她當寶貝?我就是好心來提醒你,別被她給騙了。”
“以為找個寶貝,其實就是個破鞋!”
餘漫兮忍無可忍,衝過去就是一記掌摑。
“啪——”一聲,打得夏雨濃火氣直往上竄。
“現在做小三的都這麼高調不要嗎?自己有男朋友,還搶別人男人,你這是沒男人,一天都過不下去?”
“你特麼還敢打我,大家都來評評理,這世上怎麼會有如此厚顏無恥的人。”
夏雨濃敢叫囂完,迎面又是一巴掌,餘漫兮鉚足了勁兒,打得手腕發麻,隱隱作痛,卻仍舊不解氣。
“你再胡說一句試試!”
盛怒之下,氣勢凌人。
被她氣得猩紅的眸子,迸射出一絲駭人的戾氣,夏雨濃有那麼一刻,真的是被嚇到了。
外面圍觀的人,看著劇情一次次反轉,本就看傻了,沒想到餘漫兮身為公眾人物,居然直接動手了。
真猛。
“你還敢打我。”夏雨濃伸手就要抓她,卻被後側的十方拽住了手臂,“你特麼誰啊,你快點放開我,餘漫兮你這賤人,你敢偷別人男人,你敢承認嗎?”
餘漫兮再想動手的時候,戴雲青不知何時走了過來,拍了拍她的肩膀。
“……”餘漫兮無顏見她,氣得臉都紅了。
“阿姨,我和寧凡真沒關係。”
“照片是假的嗎?”夏雨濃質問。
“照片不假,但是……”
“那你不就是承認了?這還有什麼好說的,兩人共度春宵,一起出入公寓,這房子還是他給你找的,就是為了方便你倆約會吧。”
餘漫兮自知與這種人說不清,“我打電話給寧凡,讓他過來,當面說清楚。”
她說著就回自己作為翻包找手機。
就在此刻,夏雨濃忽然對著戴雲青哭訴起來,“阿姨,我真的是為你兒子好,不想你們被矇騙。”
“您剛才也看到了,她也承認照片是真的,都沒否認房子就是我男朋友找的,還出手打我?”
“如果你兒子和她真的結了婚,再發現這些醜聞,我怕你們家都給跟著丟人。”
戴雲青淡淡笑著,“這麼說,我還應該謝謝你。”
“這種不要臉的人,本來就應該人人得而誅之。”
戴雲青拿起手側的一杯酒,直接潑在她臉上,辛辣嗆鼻的酒水,燻得她眼睛生疼,忍不住驚叫出聲。
“有句話,你說的不假,不要臉的人,確實眾人當誅,可是你這滿嘴穢語,聽著也著實刺耳,你也是個公眾人物,就不能好好說話?”
“你現在是想護著她?外面這麼多人,等事情曝光出去,我怕你們全家都得跟著丟人。”夏雨濃火冒三丈。
“我好心幫你,你不感激,還拿酒潑我?”
“我可告訴你們,今天這筆賬,回頭我會讓律師一個個和你們細算,你們就等著接律師函吧!你們全家都要倒黴!”
十方著實氣不過,已經準備動手了,外面人群嘈雜著,傅沉等人回來了。
衝在最前面的是傅仕南。
“誰說我們全家要倒黴的!”傅仕南今日特意穿了一身鐵黑色的西裝,正氣凜然,不怒自威,自有一股迫人之氣,他大步進來,直接走到戴雲青身側,“出什麼事了?”
“別提了,氣得我頭疼。”戴雲青伸手揉了下額角,“這飯吃得好好地,這姑娘直接闖進來,還說小余和人有染,我們兒子頭上一片草原。”
傅仕南端站在那裡,都讓人望而止步,何況此刻怒目而視,“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