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它順著毛。
“它總愛亂跑,一點都不聽話。”餘漫兮嘆了口氣,準備把它抱回家,這貓不肯,死死扒拉著傅斯年的衣服,喵喵直叫。
傅斯年剛準備把它交給餘漫兮,它突然跳下去,直奔傅斯年家裡,不肯出來。
“讓它呆在這裡吧,回來再接它。”傅斯年看著已經跳上沙發的貓。
“那也行吧。”餘漫兮有些無奈。
這小東西,居然還是個色貓。
兩人下到車庫。
“坐我的車?”餘漫兮衝他笑得非常燦爛。
“可以。”傅斯年是無所謂的,只是不清楚她何時買了車。
然後就看到她指著一輛小甲殼蟲,傅斯年嘴角一抽。
“電視臺離家裡太遠了,公車也少,就買了輛二手車。”餘漫兮哪兒有錢買車啊。
傅斯年腿長腳長,坐進去手腳被束縛得極不舒服,他母親第一輛車是大眾甲殼蟲,太小,不舒服,他不清楚,女人為何鍾情於這種車?
餘漫兮挑的餐廳在市區,她畢竟不是大明星,出行沒那麼多拘束。
……
吃飯的時候,餘漫兮偷偷看他,總覺得心口甜得發膩,她入職幾個月,突然就做了主播,臺裡風言風語很多。
最誇張的莫過於說她是臺長的乾女兒。
她又不是正規的主持人出身,近期也是大學生擇業高峰期,他們部門來了幾個播音系的漂亮小姑娘,對她的位置也是虎視眈眈,她壓力很大。
此刻看著他,好像一點煩心事都沒有了,傅斯年專心吃東西,餘漫兮以為他看不到。
直至他忽然開口,“你一直看著我,是有話說?”
他抬頭看她,目光灼然,看得她心虛不已。
“沒、沒有,我就想問你,覺得這家餐廳怎麼樣?東西好吃嗎?”
“你已經問第四遍了。”傅斯年挑眉。
餘漫兮悻悻笑著,尷尬的要命。
你就不能別拆穿我嗎?
傅斯年已經吃完擱了筷子,就這麼看著她,這下子換成餘漫兮手足無措了,她能清晰感覺到對面那人在看她。
心亂如麻,悸動亂顫,整個身子都是麻的,不敢看他。
餘漫兮不斷喝水掩飾窘迫,傅斯年舌尖舔著下嘴角,她的臉……
紅了。
他以為妖精都是大膽的,居然會臉紅,有點兒……
可愛。
傅斯年嘴角微不可查的勾起。
**
兩人出餐廳時,恰逢暴雨,一路跑至車邊,餘漫兮頭髮已經完全溼透,溼漉漉貼在臉上,有些狼狽,胡亂扯了面紙擦了下臉,打著暖氣,就往公寓走。
因為貓還在傅斯年那裡,餘漫兮要先過去接貓。
“吹了頭髮再走?”傅斯年溫吞得換鞋進屋。
“謝謝。”餘漫兮巴不得和他多待一會兒。
傅斯年從臥室取了吹風機給她,自己則回屋簡單衝了個澡,換了身家居服。
餘漫兮髮絲濃密,吹起來頗費功夫,她隨便吹了個半乾,關掉吹風機,準備拔插頭……
“等一下。”
餘漫兮下意識扭頭,他剛洗澡出來,身上還帶著股燻人的熱氣。
傅斯年伸手接過她的手中的吹風機,“轉過頭。”
餘漫兮乖巧的背對著他,吹風機嗡嗡響起,暖熱的風烘烤她後頸的溼發,男人修長的手指從她髮絲間穿過,若有似無蹭過她的後頸,惹得她渾身僵硬。
兩人靠得並不近,他身上那股淡淡的沐浴露味道,撲面襲來,帶著熱浪,籠罩著她。
渾身像是發了燒。
傅斯年看到她蔥白的耳垂,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充血泛紅,微微眯著眼……
很想。
捏一下。
他自制力很強,終是沒下得去手,他也沒幫人吹頭髮的經驗,胡亂一通吹。
餘漫兮心頭燥熱,心裡更是煩躁。
身上像是著了火。
就連呼吸都彷彿透著灼人的熱度。
伴隨著烘暖的風,傅斯年能清晰聞到她頭髮的洗髮水味道,夾雜著淡淡的香水味。
那股味道,香的要人命。
不過很快他就關了吹風機,拔掉電源,“好了。”
“謝謝。”餘漫兮胡亂撥弄著頭髮,小臉紅撲撲,偏頭看了他一眼,“你不吹一下?”
他剛洗了澡,髮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