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山的某男接連打了個幾個噴嚏。
特奶奶的,這誰特麼背地念叨自己呢?媽的,這破地方怎麼連個訊號都沒有。
到了雲錦首府後,宋風晚才支吾著張口,“三爺,待會兒……”
今天時間多,她想早點把素描畫好。
傅沉挑眉,“畫畫?”
“今晚可能要耽誤你不少時間。”
“直接過去吧。”傅沉說著就往二樓走,宋風晚忙不迭跟上。
到了畫室,依舊是他們兩個人,宋風晚埋頭準備畫具,餘光卻瞥見傅沉伸手解開襯衫領口的兩顆釦子,鎖骨隱現。
姿態徐徐,優雅不驚。
忽然對上他的視線,宋風晚急忙垂頭摩挲著碳筆。
傅沉嘴角勾起一絲淺淡的笑意。
宋風晚偷看被抓包,心虛的低頭準備東西,完全沒注意某人已經走到她身後,彎腰俯近,“畫得還可以。”
灼人的氣息沿著她耳垂往下,將她裸露在外的脖頸都燙得一片緋色。
她本能往一側縮了縮,傅沉嘴角一彎。
真是敏感。
“我去拿本書,你再準備一下。”傅沉說著起身往外走,喉結滑動兩下,喉嚨發癢。
再不走……
他可能真會忍不住咬她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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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沉剛從書房拿了本《清心咒》,十方就走了過來,“三爺,程嵐找上江風雅了。”
他神色如常,淡淡點頭,算是應了。
十方見他沒開口,就識趣兒的退了下去,他跟著傅沉這麼久,也瞭解他,腹黑護短。
程嵐之前找到宋風晚,他就很不滿了,卻愣是沒做什麼,就怕是……
憋著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