託著那朵白蓮,如同執著情人的手,“。。。如此而已。”
陸小鳳輕輕嘆息,拿起了酒壺:“若是。。。十年?”
白衣的男子神情冷峻,深邃的眼底,卻埋有一絲隱約的溫柔:“。。。那就等下去。”
“西門,若是……”
“。。。那就一生。”
風過樹搖,道旁的花樹上落紅如雨,紛紛飄墜,灑滿一路的暗香。
西門吹雪走得並不快,身上亦零星落上了花瓣,香沾滿衣。
殿內是一如既往的寂靜,西門吹雪往一隻水晶圓缽裡盛上了清水,然後便把手裡的那朵白蓮放了進去,漂在清澈的水面上,安靜而悠然。
帳子靜靜垂掩。西門吹雪挽起珠簾,然後流蘇點綴的床幔便被緩緩掀開,用玉攔勾住,床頭的燻爐裡還嫋嫋遊曳著淡薄的輕煙。西門吹雪凝視著榻上的人,在床沿上坐了下來。
男人的臉色白得透明,隱隱浮現出一抹不太正常的蒼白,長髮整整齊齊地枕在身下,穿著薄若蟬翼的裡衫,白衣盈盈,有如瓊玉,胸口以下蓋著極薄的錦被,衣領下方現出一點鎖骨的凸跡,有窗外透入的斑駁日光映在身上,尤覺靜謐而安穩。
西門吹雪微微俯下了身,用臉頰輕柔地去摩挲著男人的面容,任憑對方細微清淺的呼吸拂在肌膚上,拂在鬢髮間,半晌,才慢慢含住了男人的雙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