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一點笑容,道:“駙馬且在府中,本宮去見母后。。。”說著,搭住侍女扶過來的手,緩緩朝門外走去。
楚凇揚默默看著妻子遠去的身影,她並不知道,她母親眼下的遭遇,幾乎可以算得上是她的丈夫所一手造成的……今日他見到那兩封密信後,並非是立即前往太子府,在此之前,他將其中的一封信即刻便送至了宮內,交與景帝手中。。。相伴身側三年,他太瞭解他效忠跟隨的那個男人了,那人處事向來肅正果決,但為了四個弟妹,為了景帝,楚凇揚幾乎可以肯定,男人會將此事壓下,再不提起。。。
然而,他是那個男人的屬下,是他的臣子,楚凇揚不允許自己留下任何能夠危及到那人的不安定事物。。。即便,那是他妻子的母親。
這是他第一次不經男人的同意而擅自行事,並且因而對妻子心懷歉疚,但他,沒有絲毫後悔。
他對他的敬仰,恭戴,崇佩,忠誠,還有。。。還有那要永遠壓在心底最深處的戀慕,都促使他必須拔除所有對那人不利的人和事,即使,會為此付出一切。
即使,會為此付出一切。。。
第二日。
執玉階司禮的內監站在殿上,面無表情:“昨夜雨疾風寒,聖上微有咳恙,今日朝會暫免……”
殿外雨聲潺潺,景帝坐在椅上,微微閉合著雙目,一襲黑刺緞金繡雙牙團龍長袍袍擺向下垂著,上面壓著的珠穗觸在地面上,偶爾閃出一點幽暗的光。
一名內監進到殿中,垂手說了句什麼,景帝睜開眼:“宣。”
緩緩開啟的殿門外,一道雪白的高大身影正慢慢步入殿中,景帝微眯了眼,看著長子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