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說過?誰信!”溫母怒目圓睜,脫口而出,“她沒告訴你攝像頭的事嗎?”
囤“你怎麼知道她和我說過?”溫賢寧反問。
溫母心知自己說漏了嘴,詞窮起來。
空氣中傳來詭異又極力壓抑的沉默,溫賢寧銳利的眸一瞬不瞬地盯著溫母,“原來昨晚她說不舒服真的,既然你樂衷於偷窺就繼續偷窺下
去,不過我很好奇,你這樣做到底有什麼意義?”
“我沒偷窺!”溫母矢口否認,“四年前我讓人裝攝像頭不是想偷窺這個,因為你和她離婚後情緒不穩,有時候幾天見不到人,吃住在公
司,一回到家也不說話,一頭扎到這房間,當媽的實在擔心兒子,才想出這個法子。”
溫賢寧連聲冷笑,“如果是這樣,你為什麼不把攝像頭弄掉,還要繼續留著?”
“這不是媽沒留意嗎?再說,你是我兒子,難不成我看看也不行?”
亨溫母這話前後自相矛盾,溫賢寧失望透頂,昨晚小乖一直在害怕,原來她的第六感這麼準。
再談下去已經沒了必要,溫母雖說沒有承認,也是在強詞奪理,溫賢寧面無表情,迅速拉開門走出去。
休閒室內只剩下溫母一個人,轉眼鎮定的面孔變為蒼白,嘴裡反覆在呢喃,“我就這麼一個優秀的兒子,他是我生的,他是人中龍鳳,是
我培養起來的,沒有我就沒有他,你休想挑撥離間,唐珈葉,你休想!”
遠在樓上的唐珈葉換好衣服打了個嚏噴,揉揉鼻子,溫賢寧剛好從外面進來,“小乖,衣服換好了嗎?”
“嗯,好了。”她應了一聲,身上穿著他喜歡的裙子,修長的腿上套著黑色長統襪,下面再罩上大衣,穿上小皮靴,顯然一個亭亭玉立的
少女。
在玄關處,溫賢寧忍不住親她的臉頰,又去吮她甜美的小唇,“你今天真漂亮!”
溫家的人都去上班了,外面飄著細雨,三個小傢伙在裡面的遊戲室玩,整個溫宅靜悄悄的,唐珈葉以為他只是親一下,哪知道他扳轉她的
下顎,就這樣吻上來。
很長的一個熱吻,因為在溫宅怕被人撞見,唐珈葉手忙腳亂,胸口像是鑽進來好幾只小鹿在亂撞,緊張得手心冒汗,嘟嚷著,“大叔,你
又禽獸……”
“不,小乖,你忘了,我是禽,你是獸。”低低的笑聲從薄唇間吐出,溫賢寧並沒放開,而是在誘惑著,“乖,鬆開牙齒,讓我進去。”
他平常說話聲線清淡,但畢竟慣於發號施令,她本能地照作,象個小朋友一樣戰戰兢兢張開貝齒。
一隻手搭在她肩上,另一隻扣住她的腰,等到他等待許久的小嘴輕啟,溫賢寧的舌長驅直入,霸道的摩挲,溫柔的輕觸,極盡挑-逗之能
。
她被他吻的透不過氣來,小臉上很快浮起因為缺氧而升起的潮紅。
溫賢寧意猶未盡鬆開她,黑眸定在她的面頰上。
如同第一次接吻般,唐珈葉緊張到拼命吞口水,他又低笑一聲,替她裹上圍巾,拉緊大衣的領口,“穿暖和點,不能再感冒,好了,我們
上班去。”
他做事一向有分寸,從來不會在眾人面前做這種越軌的事,唐珈葉在車上不禁頻頻看他。
溫賢寧察覺到了,騰出握方向盤的手點點她的唇角問,“有問題?”
“大叔,你今天兩次故意在眾人面前秀恩愛。”
他挑眉,“你看出來了?”
“我又不傻好哇!”她翻翻白眼,嘟起嘴說,“是不是我昨晚說了什麼?”
“你自己說了什麼自己不知道?”他清淡地扯了下嘴角,故作驚訝。
“哼!”她從鼻腔裡發出一聲響,然後說,“大叔,可能是我感應錯誤,昨晚沒有人偷窺,那裡畢竟是你家啊,怎麼會有人這麼無聊偷窺
我們親熱。”
溫賢寧看著前方,若有似無地嘆氣,“小乖,你沒必要為了我而忍受,我說過,不管那個想要傷害你的人是誰,我都會站在你這一邊,哪
怕她是我媽。你昨晚的感覺是對的,我們的臥室的確有攝像頭,這是她弄的,早上她在我的試探上露出了馬腳。”
她驚詫,平常親熱從來沒有過的,也不知道為什麼,可能是出於第六感,昨晚他們親熱的時候她感覺到一種從背脊上爬出來的陰森詭異,
感覺有人在偷窺。想不到竟然是真的。